巫念刚打出半个手势沈织柔就明白该做哪些,同样没了人影。
约翰感觉公输帝君身边的女人个个都会巫术似的,行动起来简直就像迅捷的疾风眨眼就是无影无踪,最让人惊讶的是她们几乎不用或很少交流就知道彼此的想法,非常的信任绝不纠结,犹豫。
这完全不像女人,就算是男人也难有这般果决。
他知道所谓的“瓜房”乃是孕育公输帝君和玛雅孩子的地方。那个神一样的蓝色女子居然可以把孩子用“种瓜”的方式培育出来,还说那既不是法术也不是巫术,是生命繁殖。
有这样繁殖的吗?约翰觉得那完全不科学。
可巫念不会给他更多的时间分心去思考“种瓜”的科学性。
“诸位,请把你们的心思收回来,我们继续讨论帝君陛下的问题。诸位现在可以畅所欲言了。”
她又特地瞪了眼约翰说:“大法师,你刚才杜撰的某些东西就不要再提了,回归到实质性的话题中来。本宫知道即使陛下的神识能够去往西洲也绝不会在这个节点上去。”
“咕咕。”
茶杯里的茶水早被约翰喝光,他只得吞咽下口唾液滋润燥热的喉咙。运用如此娴熟的伎俩都会被帝后看穿,她凭的是什么,肯定不是巫术,若是巫术那早就被国师那个巫妖拆穿。
帝后凭借的是对帝君的信任。“……绝不会在这个节点上去(西洲)。”
古朝风一手举起一本画册,满脸疑惑的问道:“不知你们注意到没有,在每幅画的下方都会有一个细小的物件,它们全都没有颜色。帝后的描述有时是‘葫芦’,有时是‘袜子、靴子’,有时是‘桶’,还有‘罐子’等。”
听他这么一说,巫念闭目托腮陷入沉思,梦境的画面一幅幅在她脑海中快速闪过“葫芦、袜子、靴子、桶、罐子……”
田点点见巫念陷入沉思,调头问道:“‘葫芦军师’有何高见?”
“药葫芦”古朝风历来心思缜密,在青峰寨就素有“军师”的称号,所以田点点就喜欢这么叫他。
“呵呵。”古朝风自嘲地笑了笑说:“末将的老底都被帝后揭穿了,哪来什么高见。末将就是觉得这些‘葫芦、袜子、靴子、桶、罐子’很像行走江湖时留下的独门暗记。也不知是否是帝君和帝后间的特殊符号,如有冒昧之处,嘿嘿,帝后可不要怪罪才是。”
不知那个年代的“袜子、靴子”是否也像当今一样有特别含义,不然古朝风的调侃可真是够出格的。
田点点是“影子”的负责人,当然知道很多江湖门派的联络暗记,可她揣摩不出这些“葫芦、袜子、靴子、桶、罐子”的含义。
她也听出了古朝风的调侃之意,面色一肃当即回道:“陛下与本宫和姐姐之间可没有特殊符号联系,‘葫芦军师’还是不要妄自猜测的好。”
“这些‘葫芦、袜子、靴子、桶、罐子’不都是容器吗,用来装东西的。并且都出现在下方,正好方便把东西从上边放进去。”约翰突兀的冒出一句。
在他儿时的回忆中,袜子是可以用来装新年礼物的。
一道亮光在巫念的凤眼中闪烁起来,她隐约记起这些“葫芦、袜子、靴子、桶、罐子”曾发出微弱的吸引力,就像水中的小鱼儿张嘴喝水一般,想把她的神识吸引进去,可她却没有尝试。
“难道我真的错过啦?陛下是在向我暗示……”巫念喃喃自语。
梦境是最简单朴素的精神反应。公输孟启,你究竟想要什么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