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谁能告诉发生了什么!兔子你力气太大了,啊!疼疼!”
“奥德先生你这样的言行在我们那里至少会蹲300年的监狱,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甚至会构成死刑。”兔耳娘一脸严肃的说着,像是在劝着罪犯早日回头一样。
“你你!”站在门口喘息的觉看上去十分生气,她瞪大的眼睛散发出一股杀气,胸前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奥德,然后她的表情逐渐恢复正常,接着她的视线依次扫过房间中的四个人,最后面无表情的脸蛋带着微红拉上门离开了。
“兔子我招你惹你了,藤原快来救一下我……要断了…啊!”
“啊啊~~腿断了~好疼啊~抱歉奥德~我最要好的伙伴~~我现在疼的连动的力气都没了~~真~的~是~爱~莫~能~助~啊~”唯恐天下不乱的吃瓜藤原看见奥德难受表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十分偷税。她一边拖长声音,一边变本加厉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去继续看戏。
“虽然我们认识的不久,但我必须阻止你奥德先生…迈出那一步的话你就连禽兽都不如了。”兔耳娘语无伦次的讲着奇怪的话,红着脸的她死死的锁着奥德。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我觉得热了脱个衣服惹着谁了吗?”
“奥德先生我真是看错你了,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在为自己的错误寻找借口。”兔耳娘的眼神越来越失望,她的眼前突然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但她丝毫没有慌张,她知道这是奥德的法术。
一边的藤原吹起口哨,为兔耳娘加油打气。
“我**”
“请停下来!兔姐姐,是你误会了!”角落的恋恋不知何时站在一旁,她用帽子遮着脸大声的喊道,结束了这场闹剧。
一会儿后。
跪坐在地板上的兔耳娘拜倒在地不断的向奥德与恋恋道歉,明白了前因后果的她现在只觉得脸面无存,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嘶……啊…真疼。”揉了揉紫掉的胳臂,奥德无语的望着兔耳娘。
“真的十分抱歉,恳请你能原谅我的失误!”红脸的兔耳娘脑海里回忆起刚刚自己想到的情节画面,脑袋压的更低了,而坐在奥德身边的恋恋抖了一下,她脸带红晕地拉低帽子遮住胸口的眼睛。
“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兔子啊兔子,现在还没到春天,能克制一下你那漫无边际的脑洞吗?”
“我看上去像是那种……”比了个手势,奥德哭笑不得的在脑海中努力寻找着能形容的词汇字眼。
“喜欢这种没到16岁的……小孩子的人吗?”伸手比了比低头绞着手指的恋恋,奥德回想起在欧洲许多犯这样罪最后坐牢甚至是吊死的家伙。
就在他回忆的时候突然间牢房中颓废的男人变成了自己。
一边的恋恋抖得更厉害了。
天,我到底在乱想什么,思想完全被兔子带歪了……
“算了,那我们继续吧。兔子你继续跪坐在那里就行了!”奥德咳嗽两声将奇怪的思绪斩断从脑中抹去,他努力让自己表情严肃正经。
“那个…恋恋也是第一次,如果十分介意的话还是算了吧。”眼神躲闪的萝莉声音很轻,但在看了会儿青年之后她渐渐恢复正常。
“毕竟记忆这个东西能不去触碰还是不要乱动。”
“没关系,尽管放马过来吧。对于失去过去的人来说,没什么比那段记忆更加珍贵了。”藤原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