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少年大叫一声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紧张的左右环顾。直到看见在一边读书的帕秋莉才放下心来。
他看着木制的房间与简约的装饰,没一会儿便自己身处何处。
“醒啦。”穿着紫色衣袍的萝莉抬起头来。
“师父呢?”
“他去弄吃的了,奥德你还晕吗?”萝莉关切的看着他。
“有点,那个混蛋敲得太重了。”少年揉了揉太阳穴抱怨着从床上下来,脚还没踩到地上脚下的地板就一歪让他险些摔倒。
“第一次坐船是这种感觉吗。”奥德稳住身形,一阵不舒服的晕眩感传来,让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脑袋再度受创。少年只能坐会床上,忍着晕厥的感觉问道:“我被打昏后发生了些什么?”
帕秋莉如实的说了一遍,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就在帕秋莉想找话题却无从下手时少年突然站了起来。
“嗯?”
只见奥德脸色花白,他一步并两步,飞快的冲到了门口把门打开。端着食物的乔尔克刚要开门,奥德就扑到他的怀里,眼见载着今天晚饭的盘子就要翻倒,青年突然爆发出了一股狠劲。他一手撑着后面的栏杆,端着盘子的指尖快速的运动,撑起倾倒的力量,把倾斜的木盘调整回原位。
就在他松口气时,少年张开了嘴。
。。。。
“啊哈哈哈。。还好没吃午饭,也没吐出来什么。”挠头的少年陪笑着坐在一边,拿起了领来的土豆面包。
“晕船的话就少吃点,反正一会儿还会吐出来的。”乔尔克与帕秋莉坐在餐桌的另一边有条不紊的吃着食物,而少年脸色又白了起来。他隐约感到难受的晕眩感从脑中传来。
“那。。还要吐多久?”少年绝望的看着乔尔克,生怕他说出的答案远超自己能接受的范围。
“不多,撑死三天而已,第四天我们都到朴茨茅斯了。”
“为什么帕琪没有像我一样晕船?”
“因为只有笨的人才会晕船,像帕琪和我这么聪明的不可能会晕的。是不是啊?帕琪。”青年摸了摸萝莉的脑袋,她看着已经变成灰白色的奥德点点头,可爱的笑了起来。
就在奥德盘算着如何用魔法一睡三天时门被敲响了。
青年起身前去开门,一个稍微有点驼背的老者站在门外。
“不请我这个可怜的老人家进去坐坐吗?”老者咳嗽了两声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当然了,你可以魔法协会的议员啊。”青年耸耸肩,让开了位置。老者走了进来,在餐桌前缓缓坐下,温和的眼光注视着帕秋莉与奥德。
“呵呵。。都是好孩子啊。”他笑了笑眯起了眼睛,脑袋稍稍低下。
“我在这里先给你们道个歉,上午所发生的事情是不得而为之的。希望你们能体谅一下,魔女对于魔法协会固然重要,但当天枰的对面是二十几人的生命时我不得不做出选择。好在这些事情在海盗和野狗的帮助下解决了,你也完好无损的在这了。”
“我能理解您的想法。”紫色的萝莉放下了手中的食物,对着老者微微颔首。
“哼哼。你能理解最好了,像我能理解你们师傅的想法一样。如果我是年轻的时候,我也不会放弃自己亲近的人去换取他人的生命。”老者对着乔尔克笑道,青年则举了举手中的杯子以表赞同。
“对了,你的姓氏是诺蕾姬吧。”
“嗯。”
“果然啊。。你是奥莉安的孩子。”老者感慨着眼神暗淡了下来。
“你的母亲曾是魔法协会的一名议员,在去法兰西帮助那里的地下魔法组织时对当时的一个法师一见钟情。一起渡过了一段甜蜜的时光,只可惜好景不长。那个地下组织出了一个叛徒,把怀孕待产的奥莉安的位置泄露给了教会。”他叹了口气。
“我们已经把那个叛徒处理掉了,但奥莉安与她的爱人也死在了教会的手里。年轻人,谢谢你能收养她。”老者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忆,抹掉了眼角的水渍。
“举手之劳而已。”
“你是诺蕾姬的末裔了,协会在整个英格兰也再没找到诺蕾姬的血液。当年繁盛一时的魔女一脉也快要断绝了。”老人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个怀表递给了帕秋莉
“这是你母亲曾经给我的东西,上面有她和她爱人的魔力像。我就先回去了。”老者站了起来。
“以后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就行。”
“嗯,谢谢。”
待老者走后,帕秋莉将带着余温的怀表打开,表针的另一面是一张白色的纸张,她用魔力灌入纸张,上面浮现出了一对与自己略有相似的男女面容。
“帕琪。。”乔尔克与奥德有些担心的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