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您这样应该只是在考虑我吧,就像您留给我最后的那封信一样。放心哦,我按照您的要求没有去和天柱教死磕,帕琪住在西拉维斯伯爵那里,生活的应该也很好。”
“这一次回来,我会和帕琪一起去把月的符文找出来,然后再去寻求一下永生的方法……”
“哼哼说来有点好笑呢师父,我在旅途中第一次有到了心跳的感觉居然是快要死掉的时候,那时候抬头看见的她真的美的像世界上最美的人呢,那双纯净又迷茫的眼睛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要把她搂到怀里……当然,我也成功地把那个让我心动的傻丫头骗到手了。”
“也是那个傻丫头让我在除了找出月符文与去大明之外多了一个活下去的理由……啊,这是不是您所说的孩子长大了,就会多很多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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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奥德你还真是过分呢,又是中午才回来。”刚打开门,美铃不满的声音变传了出来。
“别说了,今天中午想吃什么?”微笑的男人看上去开朗了许多,他推开门后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美铃说道:“走吧,我们去大一些的小镇吃点东西,后天到勒阿弗尔坐船去,大后天就能到目的地了。”
“嗯嗯”
第二天,奥德带着美铃在天上飞了一天,晚上就到了勒阿弗尔,这个山下的港口都市依旧和那时候离开的一样,夜色下红顶白墙的屋子让他十分眼熟。
走在街上,奥德带着美铃路过了目光警觉的警察们,一路找到了一间还开着门的酒馆。
“今晚只能在这里凑合一下了……”奥德话未说完,肩膀被拍一下他警觉的回过头去,入眼的却是一个笑容和蔼的老人,说起老人有些过分,但他的年龄看上去也不小了。
“找旅店的话不放来老身这里吧……”
略微警觉一些的奥德在目光接触到他头发下的另一只被黑色眼罩盖着的眼睛后一愣,随后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格里安叔叔!”男人的表情像是小孩一样开心,他激动的张开双臂就把老人搂入怀中
“哈哈果然是你小子啊。我就说你们的那间屋子会有谁回去住一晚上呢。”老人眼中也满是激动,他拍了拍男人的背,眼中带着一丝欣慰。
…………
“什么?!”奥德惊愕的站了起来,他看着眼前的老人有些不敢置信。
“事实就是这样的,天柱教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天柱教了。十五年前我率领自由法兰西和猎人们组成同盟,在一个叫做格洛耶丝的神秘人带领下产灭了天柱教嗜血与混乱的源头。”老人眼中带着一丝自豪与回忆,虽然他的声音平淡,但奥德还是能够听出他话语中那一丝不散的热血与激动。
“在梵蒂冈的大火之后天柱教的上层已经完全大换血了,一直被教皇瑟拉德洛克埃尔维斯西尼尔支配的神圣罗马帝国国王借机会翻了身,将教会高层一举拿下。原本的教会势力早就被神圣罗马帝国蚕食干净了,基督教趁这个机会雄起发动宗教改革,变成了这片土地上最大的教派。”
“那……教会的神术…”奥德深吸了一口气,他扶着自己惊讶的快要脱臼的下巴合了上去。
短短十五年间一切都变了,巨大的变化让他有了种沧海桑田弹指一瞬的感觉。
“哈哈”举起酒杯的老人目光透着一丝狡诈,他轻声道:“你觉得我们还会看着教会再度掌握魔法来残害我们吗?现在没了魔法帮助的天柱教早就彻底没落了…”
大笑的老人声音中带着一丝怅然,他大口的喝光了杯中的酒水,在一边妇人的声音中转头对着他的妻子说了两句话。
“那…格里安叔叔你的那个组织呢?”
“被掳走的幼狮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它的睿智与勇敢让野狗们无比欣慰,于是大部分的野狗脱下了野狗的皮毛与利齿……”老人从胸口处取出了两个挂坠,那似乎是原本的挂坠断成了两截,老人并没有换上一个新的,而是把断成两截的挂坠都挂在了脖子上。
“不过如果幼狮遇到什么致命威胁……那么,野狗一定会再度在黑夜中回归……”
“能在塞纳河旁飘扬的国旗只有法国雄狮!”老人铿锵的声音充满了力量,他的那目光仿如一把锋利的锐刃般无法阻挡。
“呵呵,那是自然,我相信您和您组织的能力。”奥德笑了起来,他举起杯子轻声道:“这杯敬您的意志与您的组织。”
“自由法兰西,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