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按照陈昱的指示,来到了张家客栈。
客栈老板张民,自然知道张义的。听了张义的来意,他翻看了住客信息后,告诉张义,范祥在楼上最里面那间房。
张义率领着两名手下,来到了房门前。张义敲起了房门。
过不多时,范祥开了门,看着张义三人,问道:“这位兄弟是不是敲错门了,我不认识你们。”
张义笑着说道:“兄台是范祥吧。”
“正是在下。”
“那就没有错。陆那县县令陈大人命我前来请你到衙门一叙。”
范祥一听,不由地紧张起来,他本能地说道:“我不认识你家大人。我只是路过此地,明日就走。”
张义看着范祥,继续说道:“我家大人早就久仰您的大名。听说您到了陆那县,就是想尽尽地主之谊。范兄不必误会。您不会辜负我家大人的一片心意吧。我们都知道您到了陆那县,还不招待一下,显得我们太不懂事了。是不是呀?范兄。”
范祥被张义说的,无法再拒绝了,只好同意前往。敲开了旁边的房门。两名手下与他一同,在张义的引领下,来到了县衙后堂。
陈昱初次见到范祥,就感觉此人十分干练。犀利的目光,棱角分明的脸庞,身材一看就是练家子。
他上前说道:“范兄来到陆那县,怎么不通知我们一声呢。也好让我们好好招待招待你。与你亲近亲近。”
范祥依旧十分谨慎地说道:“陈大人。我与你并不认识。前来县衙,定然是非常冒昧的。我也只是途经此地。”
陈昱笑着说道:“范兄虽然不认识我,但是我却久仰范兄的大名。不知范兄此次远道而来,所为何事?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吗?”
范祥见陈昱主动问起,不由地对陈昱产生了怀疑。
范勇和范刚两兄弟因为陈昱的手下到下文州抓人,才将铁衣社的两批货给扣下了。
陈昱作为铁衣社的魁首,这也是后来调查出来的。此次货物被劫,嫌疑最大的就是陈昱。
虽然在路上线索中断了。但是,范祥认为,陆那县是调查的重点。很有可能会有重大发现。
自己原本是秘密来到此地的。谁曾想,这么快就被陈昱发现了。这说明陈昱在陆那县经营的非常好,眼线众多。
见面就问自己所为何事?只有两种情况,要么他想帮助我,要么他想探听虚实。
想到这里,范祥计上心来,他笑着说道:“那太好了。实不相瞒,我这次是为下文州的范家兄弟而来的。”
陈昱装作不知地问道:“你说的是下文州的知州范大人和他的弟弟范刚吧。他们能有什么事?”
范祥说道:“这哥俩的一批货被人抢走了。而这批货是扣押铁衣社的货。魁首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陈昱见他提起了自己的身份,没有惊慌,依旧心平气和地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听手下人说起时,我就写了一封信,希望能够解决此事。毕竟是由我们引起的误会。可是范大人没有同意。此事就这么悬着呢。”
范祥试探道:“陈大人是不是明着解决不了此事,就想着用其他办法,把货抢回去呀?”
“范兄这么认为,就有些没有道理了。我现在是陆那县的县令。能协商的,绝不动粗。何况范大人与我之间,是因为小矛盾引起的。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还是希望协商解决。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说对吧?范兄。”
范祥从陈昱的表情、言语丝毫没有看出半点破绽。他认为,要么确实不是陈昱干的,要么此人太会演戏了。像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