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昱从交易场所返回了县衙,霍仁刚已经在后堂那里等着呢?
“仁刚。听说沟渠案有了重大发现,说来听听。”
霍仁刚就开始汇报案情。原来,在对黄家村村民调查没有结果之后,霍仁刚按照陈昱的指示,又对马家村的村民进行了调查。结果依旧是毫无所获。
眼看着,调查进入了停滞状态。
有一次,霍仁刚带着捕快刚从马洪天家里出来,路过河流旁边的几户马家村村民家的时候,马洪天家里的一名家丁从一户村民家里出来了。
此人见到霍仁刚等人之后,脸色变得惨白,双腿明显发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这引起了霍仁刚的注意。他经过这名家丁旁边时,故意吓唬道,做什么亏心事了。
谁知道,这名家丁听了霍仁刚的话,突然撒腿就往马洪天府上跑去。
霍仁刚岂能让他跑掉,率领捕快将其追上,并捉住了他。
经过审讯,这名家丁当场就招供了。他是奉他家公子马肃的命令,给马六家送钱去了。
至于为什么送钱,这命家丁并不知情。
于是,霍仁刚又率领着捕快直奔马六家,在他家对其进行了审讯,并当场搜出了十两银子。
马六十分狡猾,对于霍仁刚的质问,一口咬定这是自己这些年辛辛苦苦赚来的。
而面对马家家丁的供词,他矢口否认。
霍仁刚立刻将马六和马府的家丁押回了县衙。
陈昱听了,分析道:“这么看来。这名家丁是马肃身旁的人。那么这十两银子定然是马肃命家丁给马六的。而马肃不可能平白无故地送给马六银两。定然是马六为马肃做了什么事情,才得到这十两的酬劳。”
霍仁刚继续分析道:“这段时间。马家村发生的最大的事情,就是沟渠被毁。另外,要多大的是,会得到这十两银子呢?”
“你说得很有道理。可是现在马六一口否认,而仅凭马府家丁的供词,还是无法将马肃绳之于法呀。”
霍仁刚建议道:“要不我现在带人将马肃抓回来。他养尊处优惯了。试点手段,他就能招供。”
陈昱摇了摇头,说道:“这么做有些不妥。万一马六所做之事,并不是沟渠案呢。那我们就很被动了。毕竟马洪天身为马家村的村长。日常向云贵地区卖木材,我们现在建造交易场所,所用的木材都是来自于马家村。如果我们分析错了,就会影响交易场所的建造。”
“那大人的意思呢。”
陈昱向霍仁刚勾了勾手,霍仁刚哈腰凑了过来,侧脸在其耳边向其做了吩咐。
霍仁刚听了,夸耀道:“大人此计太高明了。”
陈昱淡淡一笑,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是他做的,他定然会露出马脚的。”
“大人。那我马上就安排人去做。”
“仁刚。切忌要按正常流程走,切不可走漏了风声,以免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