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元神转头望向陈曹韩三老，笑容玩味道：“三位老爷子，敢不敢玩一次大的？”

曹韩两位老人隐隐猜到萧远想干些什么，不由有些意动，对视一眼，又齐齐把目光对准陈老，等着陈老拍板。

陈老也有些意动，却强迫自己冷静，沉思半响，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民生科技修行文明，都可以随便你折腾，但某些线，你不能碰。”

萧远哈哈大笑道：“老爷子，你确定民生科技都随我折腾？”

陈老被他笑得心中发紧，急忙道：“你小子可别乱搞什么幺蛾子，不然我生剐了你。”

萧远却突然变得严肃，缥缈元神渐渐凝实，竟是不知何时真身来到云层之上，目光灼灼与陈老对视，神色认真道：

“老爷子，你信不信我只做实业，就能让世家门阀从此消亡，并且保证不会霍乱民生。让你们三老的四十七年布局毫无用武之地？”

陈老心中更不踏实，凝重问道：“代价呢？”

“所有虚假的，都会如同泡沫消失！”萧远收了嬉皮笑脸，严肃道。

陈老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萧远，老目锐利如鹰鸠，久居高位的器宇威严，尽数化作凛凛威压，压向萧远。

萧远双目神光内敛，平静与老人对视。

良久良久……

陈老身遭威压越来越盛，渐至巅峰，像一条苍茫大江横亘天际，巍巍荡荡，横压人间：“太狂了吧小子！”

声音虽平静，却似隐着风雷，神惊鬼僻。

萧远却依旧霁月清风，任他沧海横流风雷滚滚，我自岿然不动，抿嘴笑叹道：“都知道是被浓浓粉底遮盖的丑姑娘，却都忍不住想去临幸一番，在屏风长卷上留下薄幸名。原来你老也求这个……”

陈老气机威压顿时一松，悻悻道：“沉浮无圣人，我求名，也得先求一个古今未有人间，你小子不喜欢，求你喜欢的去。”

萧远转过身，不再看老人，背影一时竟有些孤索，随即又释然：“也对，人生当有所求。你老求一个古今未有人间，我求阿芸醒来解我魔障。道虽不同，路却是同一条，咱爷俩相携一程，再各取所需如何？”

陈老面色肃穆：“再问你一次，你小子真的想这么干？”

萧远郑重点了点头。

陈老神色怪异，良久才道：“老头子我，突然有些后悔二十年前拒绝商前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