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很抱歉打扰到您休息,请问这个是你掉的吗?”
为首的人显得彬彬有礼,说话非常客气,若是忽略他左手半举起的盾牌,还真可能把他当成一个服务员。
领头人接过那个冒险者阶级牌,并未细看,便将它还给了那个警员——
那是他之前还是金级冒险者时佩戴的阶级牌。
金级和白金级这两个阶级的特殊性以及极其稀少的数量让这个级别的冒险者能够拥有独一无二的阶级识别牌,领头人接手的一瞬间就知道这枚阶级牌是他以前的,因为上面还有他自己设计的签名。
对方既然直接带着阶级牌来问他,想必也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在这上面说谎也就毫无必要了:
“对,这是我以前的,但……”领头人语气一转:
“但我已经有很多年不是金级了。”领头人的言下之意就是这东西是我的,但不管你们在哪找到的,一定都不是我搞过去的。
警长显然听懂了,他空按了按右手,示意搭档放下盾牌,自己也将盾牌靠在脚边:
“这个东西既然是你的,那还想请你和我们回去一趟,简单做点笔录。”
领头人并未拒绝,他放下长剑,打开房门:
“行,但我有些事要和我兄弟交代一下,还请稍等片刻。”还未等两人同意,他便已经推开隔壁房门而入。
两个警员相互对视一眼,又举起了盾牌。
在隔壁房间里的斗篷法师早已做好了进攻的准备,当守备警员敲门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法师的精神警戒力确实要比战士强很多。
“一会我跟他们回去,你俩趁夜直接离开这里去领国”,领头人将一枚戒指交给了斗篷法师,“那个金级阶级牌我在几年前就还给了公会,所以只有可能是从那边的公会流出,你们调查一下究竟是谁弄来的。”
斗篷法师点了点头,将之前交给他保管的另外一颗绿色宝石递给了领头人。
仅凭借一个已经还回去的标识牌,他们拿自己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但这事很明显是有人故意的,虽然暂时还不明白对方的意图,但这种被人暗中窥视的感觉还是让领头人相当不爽。
领头人很快便跟着两个警员离开了旅馆,而一直在一楼喝酒的几个大汉见到后,也立刻起身跟着离开,临走时还对前台女孩吹了声挑逗的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