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点,司马瑞才从床上爬起来,这半年来头一次,这么放松的睡了一觉。
“舒服!”
伸了个懒腰,他换了身休闲运动服,走到了一楼大厅,一名侍者早就在大厅那里候着,把司马瑞领入了一旁的餐厅,赵筱悠估计也是刚起来没多久,在座位上呲溜呲溜的喝着牛奶。
主座上坐着一个在低头看报的中年人,额宽肩厚,看着就是很稳重的气质,那人见司马瑞来了,抬头朝着他看了一眼,随即摆手招呼管家上早点。
食不言寝不语,等司马瑞把早饭吃完了,侍者撤了餐具,那中年人才轻轻咳了一下,看样子是要开始说话了。
不过小丫头应该是心怀芥蒂,哼了一下,很没礼貌的就起身离开了餐厅,跑回了二楼。
中年人尴尬的笑笑,“听小女说你姓司马?哈哈,很少见的复姓,哪里人啊?”
“祖籍河北石门,后来太爷爷辈闯关东到的东北。”
“哦?那我们也算半个老乡了,我母亲她祖母那一支祖辈是从保定南下的。哦,忘了介绍了,赵龑,在上海经营了几家小公司,算是给百十号人当了个小老板吧,小老弟你呢?”也就听他说的谦虚,后来司马瑞才知道了这位富甲一方的大佬名字里的龑字怎么写,有龙在天,当真是大家名门起的“大气”的名,啧啧啧…
“司马瑞,职业足球教练。”
看着司马瑞不卑不亢的回答,赵龑继续问道:“足球教练?我平时忙得很,虽然年轻时也喜欢过足球,不过那都是被02年世界杯热带的,这些年倒是很少去看足球了,话说你在哪个队?主教练吗?”
02年?司马瑞想了想,那都哪朝的事了?02年国足还是亚洲准一流的水平,再往前点00年那年的亚洲杯上硬刚过日韩呢!可现在也?在泰国那都翻过车,也就欺负欺负菲律宾之流了……
“朴茨茅斯足球俱乐部,英甲的小球队,我是主教练。”
赵龑没有接着问他的职业,转而朝着赵筱悠坐过的位置看去,“听筱悠说你平时挺关照她的,我也知道在外面不容易,这小丫头啊…对家里人有些隔阂。也不怕你笑话,当时我生意忙啊,公司生死一线间,忙了好几年才扭亏为盈,结果小丫头从小到大都没怎么享受过父爱,我看她是对你很是依靠,以后在英国多多帮我照看她一下吧,就当她是个小妹妹那样。”
说罢他从袖口了抽出一张黑色银行卡,手指一推,沿着光滑的大理石餐桌滑到了司马瑞面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司马瑞多多少少能听出来赵龑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过给这张卡就有些奇怪了,要知道一般黑卡的额度上限可都高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