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早就将这边的状况告知雷炎。
雷炎忌于屋中只有丁千月一人,也不知道她的状况,要是她已经早早睡下,他这般贸然闯入,岂不是有损师妹的名声。
但是想到刚才那一阵酒瓶破碎的声响,一直放不下那颗悬着的心,心急如焚,终是无法置之不理,只能是冒这天下之大不违,硬着头皮前来。
推开房门。
雷炎闭着眼睛,冲着屋中,轻声道:“师妹,师妹,我进来了,你怎么样了,我不放心你,来看看……”
这时丁千月还是说着胡话,双目紧闭。
突然大喝一声:“滚出去,信不信我让父亲杀了你……”说完便立时无声了。
雷炎这才得知,丁千月是喝醉了,似是这般杀人的胡话以前他也听的多了。
睁开眼睛,只见丁千月趴在桌上,桌子上满是胡乱倒下的酒瓶,丁千月将脑袋埋在那一堆酒瓶之中,要不是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怕是要被误认作是酒瓶了。
雷炎忙上前拍了拍丁千月,道:“师妹,你醒醒,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丁千月嘴中胡话不断,就是不见醒。
雷炎无计可施,只得唤来几个丫鬟,这才将丁千月移到了床上,盖好被子。
丫鬟们收拾完房中得碎瓶残渣,便掩门出去了。
雷炎坐在床边,看着双颊红晕的丁千月。
只见她双目紧闭,醉酒之后,眉眼口鼻都变得异乎寻常的娇媚,当真是东家之子,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酒气之中夹着淡淡的少女的体香,秀色可餐实不为过。
玉肌脖颈,此时红的像极了那日送她的红绸手帕,气息微弱,每一次的喘息都使得胸前一起一伏。
雷炎心下竟也痴迷不已,呆呆看着,师妹这般摸样,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可真是天仙下凡。
雷炎情不自禁竟慢慢吻了上去。
刚要吻到双唇之际,丁千月嘴里喃喃道:“林峰,林峰……”
雷炎停止了动作,回过神来,双拳紧握,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
心道:“师妹就连做梦都想着这小子,他到底有什么好?”
气急之下,不知如何泄愤,给了自己一个重重的嘴巴子。
苦笑着小声骂道:“雷炎啊,雷炎,亏你以君子自居,当下竟对师妹有这般想法,你还不如师妹口中那小子,可真是禽兽不如。”
说着又给自己一个嘴巴了,瞧了丁千月最后一眼,一脸慌张的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