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可以修炼武道了!”
“是呀,我们是弟子了,再不是下人了。”
“每月一百灵币,我不是做梦吧?以前一年才百来灵币。”
“我感觉像做梦!”
“呃、你们说这两个新主人,以后真的是我们的师傅吗?”
“当然啦!”
“那个女师傅可是打退老太爷王者的,也是王者!”
“我也听说了,那个男师傅还是中王者,比老太爷厉害多了。”
“火儿、你跟幸花怎么知道这些的?该不是又听南峰讲的吧?”
“不是、昨天寒元就在前院,亲眼所见。”
“寒元?”
……
院子里好些人报名领到功法、丹药和灵币的人在一起兴奋的议论。以前她们可不敢这样的,现在她们太高兴了,己经忘记了那些规矩。她们喜悦,激动,心情难以自抑。都是如此,再没有一人还愁眉苦脸的,也没有人望天哀伤。
可是,地上还躺着两个人,两个被打断腿的一男一女。
发放完丹药功法和灵币,交待她们都去熟记功法,两天后教她们修炼。可是这些人仍然留在这座大院里,舍不得离开。
苦娃和雨瑶懒得管她们,直接来到打断腿的男女这里,检查他们的伤情。
雨瑶给他两人服过丹药和灵液后,两人的气色好多了。看到这两个少男少女,来查看他两人的伤情,很是疑惑。更不知道这两个少男少女是什么人,因为他俩刚醒来不久,什么都不知道。
院子里的人都静了下来,看向这里,都在暗思:“难不成这两个师傅还要治好松子哥和宜秀姐的腿吗?”
“你们几个过来,把他俩抬屋里去。”苦娃对不远处的几人说道。
大厅里,苦娃和雨瑶忙碌着。苦娃将断骨组合恢复,使用精气激活。然后雨瑶抺上药膏,用竹板固定,两人忙碌半天时间,终于将四条断腿弄好,让他们服下丹药,擦去自己头上的汗这才离去。
看着两个人离开,他两人就这样目送着。他们不知道这两个年轻的少男少女是谁,为什么给他们治腿。其实他两人就没打算活了,这段时间一至在疼痛中昏昏沉沉,时醒时晕。
这些日子来对他两人来说就是噩梦,可怕的噩梦。
“秀妹、这一男一女是什么人啊?”松子目送苦娃雨瑶走远,看向旁边床上的宜秀问道。
宜秀还在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微微摇头。她也不知道这一男一女是什么人,但这两人绝非一般人。看上去两人象普通人一样,但那男子的眼里有强大的自信,这种自信不是一般人所有的,因为那眼光如寒芒般犀利,不是真正的强者没有这种自信。
还有那个女子,长得非常美,而且是一种高贵的美,这种美就像金花艳开。她的气质高贵,而为人低调朴实。她不怕脏也不怕累,耐心细仔地抺药膏,固定竹板细心地绑牢,没有一点高傲之气。
这是两个什么人呢?不管什么人,你们是我们的恩人,大恩人,只要我们能活下去,就是做狗做奴也要报这份恩情。
他们两人的腿是被大少爷打断的,因为宜秀给大少爷和大少奶奶送茶水,被前来报告事情的一名武者撞翻茶盘,溅到了大少奶奶身上,被按在地上毒打。松子哥看到秀妹打得浑身是伤,还不停手,就过来求情。结果大少爷手一挥,吩咐道:“将两人拖出去,打断双眼!”
就这样,两人被几个护卫拖下去打断了双腿,丢在了黑暗的角落里。
一些佣人不忍心看着他两人就这样死去,将他们抬回屋里,还送些吃的。六七天了,以为要这样死去,没想到候相府遭到报应,被灭了。大少爷也被杀了,大少奶奶虽然逃走,又没生个一男半女,孤身一人回到娘家,也绝对没个好。她娘家只是一个小家族,她这样娇生惯养的女人平时过惯奢侈日子,回去可能不习惯吧。
候相府被灭,二个少爷被杀,直系亲属死光了,旁系远房亲戚和护卫逃走得一个不剩。
这一男一女一点都不嫌他们身上又脏又臭,在这里为他两人治腿忙碌半天,没有任何的不满,都是小心细仔轻手轻脚。
腿一点都不疼了,两人感觉到身体不再虚弱,体力也恢复了,只是这双腿还不能动。双腿传来清凉舒服的感觉,他两人都相信少年说的话,三个月后完全恢复。
两天过去了,府里能修炼的人都被安排到两个大院子里修炼,一个人一个房间,盘腿坐在铺垫上,正式开始走上修炼之途、开脉。
苦娃查看男弟子,雨瑶查看女弟子,都在一个一个耐心教导,仔细探视他们的开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