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梦挑摇头:“没什么。”
“反正到最后也会忘吧。”阿乐的语气稍微的有些落寞。
“哎,我怎么突然宁川有点可怜。”
阿乐不说话,织梦又说:“我还是第一次跟你聊这些呢。”
“是吗?”
“对啊,总感觉你不太像个正常女孩子,当然我不是骂你的意思。”
“没关系。”
织梦双手合十:“希望文竹能好起来,然后跟宋骋一在一起。”阿乐笑了笑:“你还真是对这方面的事情特别感兴趣。”
“那当然了。”织梦眨眨眼睛:“毕竟我可是年仅17岁的美少女一枚!”
两人正开玩笑呢,楼上传来玻璃碎掉的声音,两人立马上楼。只见阎文竹趴在洗手池子里呕吐,旁边的玻璃瓶子已经碎了,织梦连忙过去拍拍她的背。
“不好意思。”阎文竹低下头,“太腥了。”
阿乐收拾完地上的碎瓶子:“没关系,让他们再送,你等等。”她出门,织梦跟出来小声说:“上哪拿去啊?我们也联系不到那个人。”
阿乐下楼去厨房找了一个碗,织梦睁大眼睛:“你要干嘛?”话刚说完,阿乐直接划破了手掌,织梦惊呼一声,然后又捂住嘴巴。
血一直流,阿乐的眉头都没皱一下,很快接满了一碗,织梦赶快找来医疗箱给她包扎伤口:“那我给她端上去吧。”
阿乐摇头:“找个瓶子吧,不然她容易看出来。”
“好,真是辛苦你了。”
“没事,她要辛苦更多。”
织梦上去送血,打开瓶盖的时候,阎文竹一愣,织梦以为她看出来了,还好阎文竹什么也没说直接喝了下去。
织梦走后,阎文竹低着头,捏紧了瓶子,刚刚送来的,明显和前几天的感觉不一样。什么时候,自己居然能分辨血液的味道了。
还真是,越来越不像个人类了。
今天是他们出去的第21天,一点消息都没有,织梦也很着急:“你说说他们,也不找人回来报个信,到底怎么样啊?”
结果晚上的时候,宁川就回来了,只有他一个人,织梦心里一沉,连忙问:“其他人呢?”
宁川摇摇头:“宋骋一住院了,孟义天照顾他呢,我回来报个信。”
原来这段时间,他们到处打听红月教会的消息,倒是遇到过,但是都没什么交集,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那宋骋一怎么住的院?”
宁川也是一脸愁容:“真他妈,他是被打的。”
“什么?”织梦很震惊,“谁敢打他?”
“就那个阎文竹的丈夫啊。”
“我的妈!”织梦捂嘴,“宋骋一不是吧,他能打不赢?”
“所以说他个傻子根本就没有还手啊!”宁川也很无语,他正要继续说,抬头看见了站在二楼的阎文竹,他立马闭嘴。
阿乐和织梦也顺着宁川的目光看过去,阎文竹下楼,问宁川:“他在哪个医院?”
宁川连忙说:“你别激动,他...”
“我想去看看他,可以吗?”
本来宋骋一说的是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她,但是现在被她听到了,她非要去,宁川拗不过,只好带着大家一起去了医院,宋骋一伤的不重,刚到医院楼下,就看到他往出来走。
他看到阎文竹,明显一愣:“文竹?你怎么出来了?”
“我来看看你,你不在医院待着,出来干嘛?”
“我本来就没什么事,你快回去吧。”
十分简短的对话,阎文竹点点头,孟义天从后面追出来,宋骋一又说:“阿乐,织梦,麻烦你们了。”
她们摇摇头表示没事,阎文竹又跟着她们上车回去,后视镜里,宋骋一对着阎文竹笑笑,阎文竹也朝他笑笑。
半夜,大家都在睡觉,阎文竹掀开被子坐起来,从抽屉里拿出纸笔开始写信,然后从衣柜里找出了一条漂亮的裙子,稍微画了个妆。
她走到窗边,看了看窗外的月亮,月亮很大,微风吹起她的长发,她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月光,然后拉上了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