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里安盯着台式电脑的荧幕沉默不语，他的房间经过打扫之后干净了不少，房门上也安装了不下三把门锁，看来是不打算“出租”给任何人了

企鹅物流交给他的情报虽然时间长了一点，但非常完整，想必搜集和破解的时候花了不少时间，在给出合理的价钱之后，他就开始翻阅起这份加上密码的文件

起初，洛里安怀疑过煌的身份有可能是俄国国家安全局的高级特工，但无论是从语气还是别处来看，那分明是早已认识的熟人

大脑仔细回想了过去的记忆，在卷入第三次世界大战前，他认识的女性好像也就这么两个，母亲，和隔壁的邻居姐姐

不过这根本说不通，在面前死去的人怎么可能再复活呢？然而近年来遭遇的事情让老兵的鼻子异常的灵敏，他开始质疑一切过去的事物和脑子里的记忆，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母亲安排好的

手指滑动着鼠标滚轮，页面缓缓的下降，目光快速的扫过一行又一行的黑字，那些被故意屏蔽的信息已经全然被解除，他可以肆无忌惮的调查这个女人的一切信息

在这份资料档案里还有一些名单和照片，有点类似于死者记录单，上面的人都被划上了打叉，名字也被红色的记号笔涂抹掉

从德国军方到俄国军方，还有国家安全局、赏金猎人那些“怪胎”，还有大大小小承包商的人员以及哥伦比亚政府的官员等……

值得一提的是，这里面有超过一半人他都认识，而且都和他有些过节，另一部分就不认识，但死去的时间都在洛里安被通缉和“失踪”的时期

仔细想想，在挪威“退休”的那段时间，他也收到过一份信件，上面写着下次再聊，然而却没有下次了，但是那份信件也暴露了罗德岛的行动

‘你不会是想说……那个已经死掉快有十七年的人就是煌吧？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显然，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高级铁血被吓到了，而且吓得不轻，至少她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

“也有可能她根本就没死掉”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因此洛里安并没有在内心里向她回答：“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什么么？我觉得我的脑袋被做过手脚，和这件事八成有点关系”

‘也就是说……她根本就没死过！？’衔尾蛇倒吸一口气：‘那你的母亲……’

“我不知道……母亲的生死我现在判断不出来，但是煌可以成为第一嫌疑人”他用自己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将面容埋进手掌：“我觉得我今天好像做了个梦”

‘你醒醒吧，这可不是梦，你的初恋情人还活着，还知道过去的一些事情，这不是好事吗？’她特地咬重某四个字，洛里安没有理会她，过了一会才松开手：“我总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其实也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她杀掉的人有超过一半是曾经迫害和识图迫害你的人，加上你说你在打工时期的遭遇，我怀疑这个女人有可能是在保护你’

“我刚开始确实这么想过，但理由呢？我可不记得我和她有你说的那么关系密切”他算是否认了煌是初恋情人这回事，用不要脸说法，就是小屁孩馋人家身子而已

‘注意用词，你说是你记得，但你也说你过你的脑袋有问题，万一真有什么关系呢？’衔尾蛇讲的并不是没道理，洛里安也再次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