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人慢慢背向了他。但见她纤腰扭动,曼妙无双,缥缈而行,似舞灵巧,回首探时,流目盼兮。
眼见美人越走越远,他顿时大急,赶紧朝着那轻纱美人急急追去。
这时,周围突然出现一个个不着片褛的妙龄女子朝着李大牛围去。
“来嘛,李公子!”
“李公子,来嘛,难道你不想奴了么?”
“李公子,奴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李公子,来嘛,快来嘛!”
“李公子,快来呀!”
……
李公子?莫不是在说我?
李大牛忽然觉得这辈子没白活。
他裂开嘴,笑的开心极了,满面春风地伸出手去,想要享受这齐人之福。
然而他伸手一抓,却抓了个空。
他再伸手,仍是抓了个空!
李大牛猛然间大骇!这莫非就是昨夜里害死张二狗的女鬼!
他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却见那原本应该已经远去的轻纱美人忽然飘到了他面前,白皙的手指轻轻在他的脖子划过。
……
“你这恶妇,胆敢伤人性命!”一声清叱响起,跟着便是一道道银光闪过。
那只着薄纱的女子吓了一跳,不敢恋战,一个纵身,便消失不见了。她原本脚下所站之处,霎时钉上了几枚银针。
慕容靖石看的目瞪口呆终于明白钟离雪和苏洛言说这东西不是竹简指的是什么意思。
他真是平生第一次见有人拿竹简当暗器筒子用的!
他正惊讶着,身边两位仙女早已跃出,几步就到了那薄衫女子原来站的地方。他也赶紧跟去。
钟离雪问道:“怎么样,慕容,看出什么了没有?”
慕容靖石蹲了下去,细细查看起伤口来,半响道:“这伤口,跟猫挠的似的,怎会伤人性命?莫不是她没来得及杀人?”
苏洛言也俯下身来,翻了翻李大牛的脖子,皱着眉头道:“的确不应该。”她又抬起头来,环顾四周,道:“按理说,昨夜已经有人遇害了,他应该十分警觉才是,怎么也会着了道?”
钟离雪道:“也许这人是个粗人,知道有危险,却并不放在心上呢?”
苏洛言鼻子微动,朝空中嗅了嗅,问向慕容靖石:“慕容先生,你可曾闻到什么味道?”
慕容靖石闻言,也嗅了嗅,然后一阵恍惚,苏洛言赶紧掏出一枚丹药塞到他嘴里,道:“怎么样?”
慕容靖石稳了稳心神,道:“好厉害的幻药,怪不得他们会着了道!”
钟离雪有点迷茫:“为什么我和小洛姐姐没有反应?”
苏洛言也有些奇怪,道:“我常年炼药熬药,不为这幻药所惑也属正常。雪雪你怎么也没事?”
三人正疑惑中,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由齐齐看去。
一个身着官服之人,领着身后一群公门中人气喘吁吁地冲着他们围了过来。
那领头之人朝着他们怒道:“大胆恶贼,竟敢在莒县行凶!还不快快束手就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