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就是,是的!
回到大陆的这段时间里,他发现魔法师们的群体之间依旧是遗存了那种内部矛盾,根本没有一点改变,这让他很受打击的同时某种想法也在变得坚定起来了。
不过目前他还是在探索之中,并且需要小心翼翼的,不能够被真理神教那边发现他的踪迹。
之前总是在真理神教的黑夜行者手里抢人,让道姆恩纳早就已经进了真理神教那边的净化序列,并且排名还挺靠前的,这是因为在某次救人行动里,他不小心暴露出了自己的主派系是星象系。
虽然没有证据表明他是希尔丹娜魔法帝国的残党,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与已逝的“幽暗之星”有关,但是当时参与那件事件的黑夜行者为了推卸责任,愣是把他拖到了相关者的名单。
当然,真理神教的层也不是好糊弄的,只不过他们也秉持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所以道姆恩纳就成了重点击杀对象了。
这种情况带来了好处也带来了坏处,坏处自不用说,那就是真理神教的重视带来的一系列影响,包括时常被黑夜行者盯,不被地方贵族所接纳,甚至连七岛的某些魔法师也不希望他回去,免得引来更多真理神教的人。
而好处嘛,那也是有的,原希尔丹娜魔法帝国遗留者们对他有着天然的信任,其他魔法师也普遍对他抱有基本的信任感。
因为被真理神教盯的星象系魔法师肯定是不会出卖他们的!
对于这一点,真理神教那边也得到了风声,不过他们也不想改,不是不能够拿这个来做文章,比如说诱骗魔法师们,而是拿这个做文章容易被另一派抓住话柄。
这种由南北对峙引生出的情况层出不穷,也让各方各面都看到了机会,开始利用起来。
当然,最明目张胆的还要属混乱荒野这边了,他们的操作让真理神教两派都很有意见。
所以,在道姆恩纳去到混乱荒野的时候,真理神教这边也在进行了枢机主教级别的对话后,各自派出一名红衣主教来到了混乱荒野。
虽然他们的确是两派不和,出现了南北对峙的情况,但是这也不是谁都能够拿来说事的,特别是混乱荒野这样摇摆不定,只想着谋取到好处的地方。
所以,他们默契地选择联手,想要把主谋者抓起来烧死,以此来向混乱荒野的其他势力头目表明自己的威慑性,让他们赶紧选择站队。
哪怕这个结局看起来和之前的状况十分相似,都是一片混乱交错的样子,但是最起码逼混乱荒野的大小势力选择好家,接下来才是真正意义的,借助这区域继续打擂台。
道姆恩纳在来到混乱荒野的第二天,才刚刚通过以前的门路,找到魔法师团体的线索,然后就看到了一名红衣主教高调路过的场景。
当时他就是一愣。
“这么高调,不怕被人下黑手吗?”
是的,虽然真理神教现在赢了,但是其他势力与强者可还没有彻底龟缩起来,反而还在和真理神教打些小打小闹般的暗中战斗,所以真理神教这边的人员之前的活动都还是很谨慎的,并没有太过于高调。
因为高调会引来报复!除非高调者是传奇级别的枢机主教或者传奇骑士。
所以一看到这样的一幕,道姆恩纳就知道,有特别的情况要发生了,当即就开始悄悄远离原地,跑到远一点的隐秘观察地点看着场面发展。
作为一个在真理神教手里脱身多次的魔法师,道姆恩纳早就有了丰富的躲避,观察,反杀,逃离经验,所以在来到混乱荒野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准备退路与隐蔽观察点,免得必要时刻无路可退,这个时候也可以用来观看事态发展。
这个混乱荒野可不简单,最起码道姆恩纳知道,这里可能还有传奇法师隐藏着。
就道姆恩纳已知的,现在大陆的传奇法师不多,除了静谧森林之中隐秘发育的格纳斯之外,再度跑到苍溪山脉那边的“元素君主”这两个外,也只有混乱荒野可能存在了。
其他的顿时跑去异空间暂时避风头了,而且数量也不多,顶多就一两个。
海外七岛也没有,因为现在那边要是有传奇法师的话,真理神教肯定不止派出目前的那些人,而是会有多个枢机主一起去。
目前对传奇法师而言,处境可谓极差,因为真理神教不可能放过落单的他们。
所以道姆恩纳虽然觉得混乱荒野存在着传奇法师,但也不觉得对方会在这个关头动手,因为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情。
但传奇法师不会,其他种族的传奇,或者是**师就难说了,所以对于这名高调而至的红衣主教,他很在意对方的结局与来意。
通常而言,不同的来意会引发相应的后果,对于无法无天惯了的混乱荒野而言更是明显了!
如果这红衣主教是不怀好意而来的,那么混乱荒野的地头蛇们是会出手让其领会一下混乱荒野为什么叫做混乱荒野的。
所以,在道姆恩纳的注视里,即将走到教堂的红衣主教就受到了袭击。
暗中埋伏的杀手在红衣主教微微送了一口气的时候出手了,不得不说,这杀手选择的时机很好,那红衣主教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只可惜,人家也不是毫无防备就来的,因此在红衣主教即将丧命之时,一道圣光突然透体而出,拦住了那杀手。
“果然有所依仗,枢机主教的手段吗?”
道姆恩纳喃喃自语了一句,然后就收拾东西,对这个地方进行清理,随即快速地离开了。
对于红衣主教,他还有点自信可以瞒过对方,但是枢机主教就不行了,所以道姆恩纳现在就要离开,免得被发现。
他可是净化序列的人,被发现了自然是讨不了好的,也会妨碍到自己此行的目的。
至于这场袭击的结果,他有其他途径可以打听到,不用执着于在现场观看。
所以他离开得十分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