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屋里的刘一饼一听是这着急忙慌的把大门打开。
大门一打开,刘一饼连忙跑到鱼水街上,向北边望去。
此时的天已完全染黑,刘一饼所望向的地方只是一片茫茫黑色,什么都不存在。
“诶,依依呢?”
刘一饼纳闷观望的过程中,躲在大门一侧的笑依依蹑手蹑脚的跐溜一声溜进麻将馆里。
直冲西屋,笑依依一眼看到之前被刘一饼和万花青抬到床上,现在还在昏迷过程中的花红中,嗷的一嗓子喊了出来。
“啊!”
刘一饼一听屋里传来呼喊,赶忙飞奔进屋里。
进到西屋,站在床边的笑依依扭过头,看着刘一饼难以置信的说道:
“刘一饼,你居然跟男人……跟花红中……你……”
刘一饼知是自己上了笑依依的当,他先是一笑说:“依依,你真聪明,这是叫调虎离山之计还是什么别的计?”
“别打岔,刘一饼,你不是说你师父不在家,家里就你一人吗?那他是怎么回事?花红中是怎么回事?你这个变态狂快回答我。”
笑依依指着躺在床上的花红中,语气略显激动的说道。
刘一饼一想,紧跟着哈哈一笑回道:
“嗨呀!依依你说你这么聪明一人,怎么会想些乱七八糟的呢,红中是我兄弟,刚才我是说话一着急把红中给忘了。我俩怎么可能有事呢?哈哈,依依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哈哈……”
“别笑!”笑依依命令道。
“好好好,不笑不笑。”刘一饼顺着她说。
“两天不见,你变的太多了。”
笑依依说着,不敢相信的摇摇头,眼睛扫视了四周一圈。
她只看见白色的膏状物体溅的到处都是,桌子上,椅子上,地上,墙上……
很明显,这些白色膏状物体之前花红中被妖使法击中手,摔烂了的特效牙膏。
可笑依依不知道,她以为是……
“天呐!”
笑依依羞的小脸通红,看着溅的满屋子都是的膏状物体,思维快速跳跃起来。
笑依依用手指着刘一饼,气的手臂颤抖的说:
“简直想都不敢想,你俩居然……我的天呀,刘一饼你厚颜无耻,两个男人……你……”
刘一饼听明白了一笑:“依依,你就是想象力太过于丰富了,我之前一直昏着怎么会……”
笑依依打断他说:”还一直昏着?“
用手捂住惊讶的嘴巴:”没想到你们还玩这种变态到极致的游戏,恶心!那他现在这是?“
说着,笑依依用手指指花红中。
“哦,他晕了!”刘一饼诚实回道。
“天哪天哪,太疯狂了,我是正常人,我要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笑依依说完,向门外走去。
刘一饼担心笑依依看到他后勃颈上的妖骨,赶紧把身子向一旁一撤,错开笑依依与他后勃颈上妖骨的视线。
“刘一饼,我真的对你伤心伤的透透的了。”笑依依走到刘一饼跟前,用手一指刘一饼数落道:“好自为之吧,我们俩就此别过,以后别来往了,我就祝你和花红中百年好和吧!”
说完,扭头走出屋去。
刘一饼着急的在后面说:“依依,你真的是误会了,你听我解释。”
“呵呵!”
笑依依冷笑一声说:“解释有用的话,还要……算了,不想再跟你多说一句话,多费一个标点符号了,再也不见!”
笑依依气呼呼的向大门外走去。
可还没等她迈出大门,喜山老头竟然从天而降,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跑步速度要比之前堵万花青和万花筒提升了不知多少倍。
喜山老头挡住笑依依去路。
笑依依一看喜山,礼貌的称呼道:“喜山爷爷!”
喜山老头顾不上跟笑依依客套,只是向她一点头,然后一脸焦急的对站在笑依依身后的刘一饼说:
“一饼啊,出大事了,广知在后山墓地诈尸成妖,咬死了王会长,白板,还有好多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