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呀,吴志就是那个道士,就是那个在摸峰云中观修行的,后来叫他师父看出他心术不正给撵出师门的道士,再后来他在市区搞了个大宇宙风水馆,给人算命看风水啥的,弄得还挺出名,就是人心不正,前段时间差点儿把我和刘一饼给往死。”白板上一脚地上一脚的解释道。
胡阿婆听了脑袋直犯迷糊,她慢慢捋着分析:“摸峰云中观?距咱这挺远的那个,差不多几百里地的云中观?”
白板猛的点点头:“是是是,阿婆,就是那个观。”
“噢!那个地方我以前去过,可那是很早以前了,是跟我师父师姐一起去的,到那里跟一个二三十岁的道士,称为什么云中居士切磋术法的,到现在算起来,那云中居士也该有八十多岁了吧,唉!你看这一晃多少年过去了!”胡阿婆长叹一声,苍老的面容中略带份惆怅和怀念。
白板听后,思考了下:“云中居士?噢!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个云中居士就是那个大宇宙风水师吴志的师父,之前听周芷若大道姑,肯定那个吴志是被云中居士被撵走的,对,一定是。”
白板自我推理着,两手激动的不停上下震动,接着又顺嘴嘟囔了一段:
“哎呀!瞧我这猪脑子,想起周芷若大道姑来,我才记起道姑还给我和刘一饼几张驱鬼符呢,当时要早能想起来,往门上,床上咔咔一贴,可能这些吓人事也就能够挨过去了,唉!怎么记性就这么猪呢?!”
胡阿婆听白板自己神袄着,疑惑的问:“伙子,你的周芷若?还什么驱鬼符?乱七八糟的都是的啥呀?”
白板被胡阿婆一问,嘿嘿一笑,解释道:
“胡阿婆呀,是这样的,我跟刘一饼前两不是去云中观求道来着嘛,因为总觉得这段时间身边竟出些邪性事儿,就寻思着去道馆里学几招biubiu的驱鬼什么法术防身,正好之前我俩不是碰上一道姑嘛!又没问人家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就看那道姑长得漂亮,跟周芷若似的,于是就给那道姑取了个别号,叫她周芷若道姑。”
白板着,觉得口干,就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水,继续白话道:
“之前我们受那吴志的陷害差点儿被水鬼拖下去淹死就是周芷若道姑被最后破的招,她还吴志是她师哥,让我们心着点儿有事去云中观找她。所以这不前两我就跟刘一饼去了嘛,可到了那周芷若道姑人家不教,于是就给了我俩六张驱鬼符,后来遇到毛豆叫她扯烂了一张,如今剩五张。”
白板叽里咕噜的白话了一大顿后,胡阿婆听的虽还是迷迷糊糊的,但好在胡阿婆智慧,在白板笨拙的话里头抓住了主要干支。
胡阿婆点点头:“伙子,你现在身上有带着那几张符吗?”
白板一寻思,皱着眉头:“哎呦,这两稀里糊涂的符都不知道给放哪了,我摸摸可能在我身上吗……?”
着,白板他两手在兜袋里搜摸了一遍,最后在左边裤兜掏出一张皱巴的极其严重的黄符,但好在完整。
白板将符从裤兜中掏出,啪的往手心里一拍,激动的喊道:“嘿!巧嘿!我身上正巧还真揣着一张呢!”着,将皱巴的黄符递到了胡阿婆手郑
胡阿婆接过黄符,把黄符在手里轻慢的揉搓开,一展内容,当即两眼一放亮,长哦了一声:“嗨!这符我知道,原来是那黄毛丫头赵青青啊,现在道号应该是叫静贤,静贤居士。没记错就是那个黄毛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