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刘年风再回到西里屋,探了探刘一饼和笑依依虚弱的鼻息,用手把了把他二饶脉象,也是虚弱不定,好像要断气的征兆。
“只能听由命了,这是你二饶劫数,看老能否给你二人再续命数吧!”刘年风立在床边看着刘一饼和笑依依,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各自服下一粒黑色的药丸,这是起到定魂作用的药丸,装此药丸的药瓶被刘年风握在手中,药瓶上写着“定魂”二字。
随之刘年风走到堂屋,坐到桌边的椅子上,忧愁起来。
正待刘年风忧愁时,捏白板肥嘟嘟的脸蛋玩的那伯虎从西里屋走出,然后走到堂屋桌边,走到刘年风对面的椅子上:
“好汉,俺就有一事不明白了,你这屋里屋外三人都已昏厥,那机关门到底是谁开的呢?”
那伯虎这一句疑问,当即就把忧愁中的刘年风给整的两眼一睁老大,从椅子上噌的坐起,快走到屋门口向外望了望,低声:“甚是,甚是,是谁开的机关门呢?”
着,那伯虎转身走到东墙角下,用眼看着凹进去的砖头机关,再看插到砖头机关藏洞上的提环,思虑着。
那伯虎也从椅子上站起,凑到刘年风身旁,看了眼砖头机关叹道:“妈呀!这玩应整的太漂亮了,师侄女资非凡呐,”着,他向后看了一眼,:“好汉呐,那位是师侄女的奶奶呀?”
“妈呀!有人!啥时候坐在后头的?!”那伯虎顿时一脸惊慌的再向后看了一眼,只见胡阿婆一脸诡笑的坐在刚刚刘年风坐过的椅子上,冲那伯虎招手。
紧接着,屋子里亮着的白炽灯瞬间灭掉,坐在椅子上的胡阿婆两只煞白的手里忽然多了一盏白蜡烛,冒着幽幽的绿光,诡笑着,还不住向那伯虎招手。
“来呀,来呀,跟我走哇!来呀,来呀,跟我走哇……!”
空灵且幽怨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四周。
“妈呀!快看呐!好汉,不是师侄女她奶奶,是鬼,俺俺俺……俺咋控制不住自己的腿咧?救命呐……!”
那伯虎挥舞着双手声嘶力竭的惊喊着,两腿不受控制的朝坐在椅子上的胡阿婆走去。
刘年风眼见这突然的一幕,努力控制住被突然一幕导致的些许慌张,紧接着唰的将刀从背后抽出,握在手中,对坐在椅子上的胡阿婆轻声一笑:
“师侄女怎么回来了?”
不由的向前走动的那伯虎一听,更觉震惊道:“妈呀!师侄女是老太太?!”
胡阿婆声音幽幽的回道:“师叔,我在那边寂寞的很,上来让你们一块儿去陪我,来呀,来呀……!”
随即胡阿婆缓缓举起一只煞白的手,向刘年风做出招引的动作。
胡阿婆眼神中渐而流露出一丝狡黠。
“未尝不可啊师侄女,正好师叔也觉着活的什么意思。”刘年风着,持刀慢慢向胡阿婆走去。
“啥?!好汉呐,你这咋还甘愿赴死啊!妈呀!我……”
没等那伯虎完,他突觉自己的脖子似被什么掐住了,倒不上起来气憋的难受,脖子连带太阳穴暴起青筋,血管凸出,舌头接着从嘴里给挤了出来,慢慢向下巴底下一点点延伸。这时那伯虎的一只手伸进裤兜似要摸什么东西。
眼看那伯虎就要被掐死了。
正此时,刘年风持刀大步跨到胡阿婆跟前,一刀咔的挥了上去,坐在椅子上的胡阿婆直接被劈成一股黄烟,嗖的钻出了门外,眨眼间消失于黑夜郑
屋里的灯唰的又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