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医馆医师办公室里,摆着一张白色的办公桌,墙上挂着一个年头有些久远的钟表,墙角竖着一台不停左右摇头的电风扇,还有一个坐在办公桌北面的他和坐在他南面的医生。
医生的名字叫圆鹊,龙湾镇上有名的神医,自称医术可以赶超扁鹊。
他其实也没有过多的恐惧,只是假掩着一副傻呵呵的模样,问道:“圆医生,我得的是什么病?”
圆鹊医生一摇头:“这种病很罕见,一般的医生看不出来,它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病症,也可以这种病不仅仅是叫身体衰竭那么简单,我实话讲,我救不了你,你只有死亡,等待死亡。”
他笑着,并没有感到晴霹雳,还是那句话他在以前就预想到了,早晚有一坏人就会得到最坏的下场,今就是。
他没再问圆鹊医生什么,只是一点头,走出了诊室。
他牵着驴,后面依次跟着扈希望、冯点炮、沙和尚,他仨排成一列,低头耸肩的,像犯了什么毁灭地球的大罪。
今他本是跟他坏坏帮内弟扈希望、冯点炮、沙和尚来检查他仨之前去花街风流,到底得没得花柳病而来的。
可没想到的是,圆鹊医生建议他们仨风流时注意安全,身体健康无病症,到了他这却意外的下了死亡单。
他们就这样走了不知多远,直到驴怎么拽都拽不动了才停下来。
他把驴栓到路边的树上,然后一屁股挨着树坐了下来,然后严肃的对他们仨道:
“龙湾坏坏帮明解散!”
他完,任扈希望他们仨一直为什么不断。
或许这就是现世报,只待蜡灭光止,我也就乘风而去了。
不悲哀,不忧伤,万物皆如此,短点儿又何妨?况且他还有很多精彩的以前。
确实如此,他的以前的确很精彩。
以前的某一个早上,他躺在床上听着好汉歌的同时,也听着他爸他妈吵闹对骂的嘈杂之声。
“没有人能真正的相信我,作为一个悲催的人,我想要的是不要在意我,做什么,到底怎样,权当烟花升起时那缕清淡色的炫白。”他这样很有深度的思虑着。
不可否认,他是一个有深度的坏人。
没有人在意他之前,他的名字是空气。他在之后想空气都叫空气了,索性他就叫一个能让自己记得住的名字,比如不想。
不想这个名字还算中规中矩,不太像一个坏人习惯叫的名字,也是为了伪装他外表是一个好人,所以我就叫不想了。
他叫刘不想。
当然,这个名字是他爸给他起的,虽他给它诠释的很好,但是他到现在还不清楚他爸在给我取名字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
昨晚他睡得比狗还晚,他本以为自己是睡的最晚的,然而他没想的是那些彻夜的人或者不是饶狗东西,竟然比他都没有心思入眠。
大概凌晨两点一刻,邻居的老屋顶上传出很远的哀嚎,对此他并没有吓一大跳,而是吓了三大跳。
第一大跳是未知的突然。
第二大跳是突然的惊觉。
第三大跳是惊觉的突然。
邻居的老屋里少了一口老人,是上帝的召唤,完成使命后他也必须如此。
灵柩在深巷中的祠堂,那里的人都表达了遗憾,哀悼完后不光是眼泪了。
因为死聊也就死了,活着的还要忙着等死。
捡了一张冥纸,本心是对这类有所排斥的,但是他想不排斥的时候,会是什么时候呢?
“活透亮了,一颗星星的光泽也能逼的月亮乖乖停止发亮,渗进海绵里的水,是冰。”
那里的喇叭声以刺耳的碎响来表述着清晨的情福
简单的装扮下难堪,他也该奔向他不想奔向的地方了。
他的家庭依旧是兵戈之地,两位最尊敬的,最尊重的人,在相互比试着。
他习惯了,所以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