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年风长叹一口气,稍等了一会儿回道:“这事过于复杂,就且不必多问了,兄弟既然醒了,就将桌上的正气水服下一剂,与你的那位朋友走吧!”
刘年风完,任刘一饼如何的着急询问,他都不再搭言,然后轻轻的把刘一饼推出了里屋,在准备关门的时候又对刘一饼了一句:“兄弟,走吧,对不住了。”
咣的一声,西里屋的门被刘年风在里面关上,然后刘年风坐在床边,左手拿过笑依依的手臂,用右手给她轻轻的推搓手腕。
刘年风低语道:
“依依啊,现在祖师爷只能先为你推气缓解一下你体内的魔咒了,我刚才出门不久就算出了你会再陷入这一劫难,便就与师侄女分开工作,我来定你的气,师侄女去寻那人为你寻其良方了,看那人是否还能想十年前那样再次定住你体内的魔咒。”
刘年风完,叹了一口气,接着认真的为笑依依推气,看得出刘年风十分的担忧笑依依,也非常的紧张与她。
被刘年风推出了西里屋的刘一饼站在门前愣了半晌,因自己实在没有本事,硬是关心只会添乱,所以也没再去打扰。
于是便就叫醒霖上的白板,跟他随便交流了几句,便一个人蔫耷耷的走出了胡阿婆家。
白板看刘一饼魂不守舍的忘记了拿正气水,于是他替刘一饼拿了一瓶,然后向刘一饼追去。
笑依依的奶奶胡阿婆正驾驶着那辆黑色的,出了鬼不离,拐上东边那条大公路,朝市区的方向赶去。林阿婆面容更是焦急的厉害,因年纪大平常不开车的林阿婆,此时为了笑依依也驾上了车。
在这同时,在鬼不离村西边方向,大概一百里的一个名叫了望台村的地方。
之前给林阿婆送材九香饭庄的付孝林的师父万拜,跟万拜的大徒弟,也就是付孝林的师兄关山楚此时就在了望台村的一户老宅里。
万拜和另外一个名叫万拜成的老头,在这处老宅子的院子中像商量着什么事情。他的大徒弟关山楚在停在老宅外面街道上的一部黑色轿车里,嘴里哼唱着割去,手上拿着手机翻看着什么。
“龙尾凤头的景,我六十五年前见到过,那年我七岁,在村北边的河坝上,可能是热,没错,就是热,我光着膀子,还记得看到这景时,一着迷跌了一跤,正巧前胸压到尖枝子上,豁了个口子,到现在还留个疤呢。”万拜成昂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叨念着一些听起来不清不楚的话。
万拜此刻背身对着院落里的那口枯井,手里摩擦着一对黑面白里的珠子,没空应万拜成的话,只是时不时的点点头,甩出点儿承认的意思。
万拜是一位七十多岁,满脸白色的络腮胡子,满头白发,慈眉善目,穿着一身时尚的牛仔装,干净利索的帅老头。年龄尚大,但双目明亮很是精神。
万拜在了望台村的万家,在他那辈,直系里排行老二,在家族里却是排行老大。万拜的亲大哥万拜柳,曾了望台村的村长,人人相传的硬茬,在抗日战争时期,为了要守住了望台村的一处龙脉,和鬼子拼斗数日,击退了鬼子,终而是守住了龙脉。
可是因为万拜柳长期连续的战斗,日夜提防警惕,不得不休息,导致身体十分的虚弱,刚好又逢上病症,不到两年就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