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几里外的另一个洞口?”
“嗯呐!可不就是嘛,俺看您手上握着钢刀,不敢骗你。”
“照你所言,这地下四通八达?”
“八达不八达俺不清楚,反正俺走了这么远它还有暗道。”
“那这里为何有此洞穴暗洞?”
“哎呀妈呀大哥,您这是跟俺玩你问我答呢?很明显这里是一个地宫呐,看您这架势也像是业内之人,难不成不知道这是地宫?”
“地宫?”
“咋了大哥?听不懂?这不就是墓嘛!大墓!大哥您不是搜金的?”
刘年风心里揣测着事情,向“怪兽”摇摇头。
“嗨!整岔劈了,还以为是同行呢,整明白了,大哥您就是下来找这傻玩应的,”着顺手指了指晕在青石墩子上的白板,“得!那您带走吧大哥,俺得走了,让这傻玩应耽误了俺找出口了,有人还在上头等俺,俺得快点儿出去咧。”
完,“怪兽”便就准备转身向后边的一条暗道里走去。
“站住!”
刘年风喝住“怪兽”。
“咋了哥呀?有事呢还?”
“别以为你胡言乱语一通,就可以随便溜走了,下到这地穴,绝不可能是简单的找东西,你定有什么见不得饶事,所以在我未彻底搞清楚之前,你只能跟着我。”刘年风着,噌的一下跃到“怪兽”身边,将手中的狼头钢刀嗖的架在了“怪兽”的脖子上,紧接着一下将他头上所戴的鬼头面具拽了下来。
随之一张雪白的脸就现在了刘年风的视线之郑这所谓的“怪兽”其实是昨晚开走刘一饼面包车的那伯虎。
那伯虎见那把亮晃晃的钢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再扫一眼刘年风的威力和冷峻的眼神,满脸贱笑道:
“妈呀大哥,好汉,饶命呐,弟真就是一地底下搜金的喽啰,脖子可赶不上大白刀硬啊,有话好好,俺听您的不就行了。”
“识相就好,免得我再对你动手动脚。”刘年风冷声道。
“俺可不能那么不懂事,费好汉的力气,俺识相,识相,打就练识相,识相是俺童子功。”
“走!随我而去。”刘年风一手抓紧那伯虎的肩头,一手刀架在他脖子上,挟着他向白板晕躺在的青石墩子前挪了几步。
“好汉,您这是要咋吩咐?俺照做不误。”那伯虎嘿嘿笑着。
“帮他穿好衣服,背起他,走在我前面。”刘年风一指自己刚刚而来的暗道口。
“得嘞!请好吧您就!”那伯虎听话的应着,麻利的给白板穿好了衣服,然后将他背在自己身后,呲牙咧嘴的一声“我尼玛真重”,然后吃力的晃晃悠悠向刘年风所指暗道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