壤驷寒山坦然应道“多谢圣上美意,侍女就不用了。”罢看了身旁鹿玄机一眼,建元帝摆摆手笑道“想要什么但无妨,不必询问国师,算朕答应你的。”
建元帝言语之中极是亲切,已是有些视壤驷寒山为子侄的意思。
鹿玄机轻轻一笑,低声道“圣上金口玉言,想什么就吧。”
壤驷寒山恭敬一礼,沉声道“圣上,寒山想去东府沿海的商阜看一看。”
建元帝点点头,暗赞一声,这个南韩王子胸有乾坤,看来对增设商阜一事还有顾虑,要亲自去东府,眼见为实。
建元帝扫了一眼殿中大齐诸人,朗声道“好,寒山有心,这才是为王之道,玄名,玄隆,你们几个要多向寒山学学。”
李玄隆两人应下,只是心里却不是滋味,虽壤驷寒山此举合情合理,但让大齐皇子向一个异族王子虚心求教,难免有些不忿。
不过眼下建元帝还没有从终于可以与南韩联系,可以打探南韩情报的心绪中平静下来,什么自然都要恭敬应下。
鹿玄机作势微微一愣,眉头一皱,不过没有话,看似事先并不知情一般。
壤驷寒山见建元帝在几位皇子中扫来扫去,看来是在琢磨让谁陪自己走一趟,随即沉声道“圣上,寒山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哦,你。”
“寒山听闻大齐定王数此去过东府,并且还随商船出过海,不知道可否请定王陪寒山一道去趟东府,也好听听定王的见解。”
“这”建元帝一怔,没料到壤驷寒山指明李玄毅同行,这倒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这些日子李玄毅忙碌的很,再者之前李玄毅虽无明言,但话语之中有不愿与南韩众人相见的意思,无论如何建元帝都要考虑一二。
鹿玄机见状低声喝道“寒山,定王想来另有要事,不便烦尤,要不然我们在豪城这些怎会都没有见过定王,莫要添乱。”话音刚落,建元帝心中一动,李玄毅避而不见的确有些不妥,不定此时南韩几人已经心有不满了。
李玄明笑道“寒山兄有所不知,本王七哥统领定军,监查下,平日里公务就很繁忙,倒不是有意没有拜会诸位。”
壤驷寒山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是我冒昧了。”言语之中颇为遗憾。
建元帝沉吟几息,这开了口要是做不到,脸上委实有些挂不住,而且壤驷寒山的要求并非有什么强人所难之处,南韩诚心诚意,大齐朝廷也该有诚意才是。建元帝念及此处,朗声道“好,就依寒山,让玄楼陪你们走一趟。”
“这,圣上,叨扰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