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二号一个饿虎扑食扑空,在地上滚了两圈:……
旁白二号捶了一通地面,带着大半火气:那你一个试试啊!
旁白脸色一正:就让你看看,作为一个旁白,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既收钱办事,又不让人怀疑!
……
帝尊眯眼:万一,万一长生尊提前催眠自己,让自己赤诚呢?
旁白捻须:一千道一万,又给长生尊找了这么多理由……归根结底,还是帝尊从未放下长生尊的二五仔身份,对长生尊本饶成见极深。
虽然碍于表现出来的“心胸宽广”人设。
帝尊不仅不能出手干掉长生尊,反而要千金市马骨,把长生尊养起来,告诉所有人:
“看,我连曾经捅我一刀的家伙都能任用。
你们还有什么值得犹豫的?还不快快来庭一展所学!”
但这并不妨碍帝尊看长生尊不顺眼。
就像,燕昭王也不真的对郭隗这个没啥能力,只是站到风口上的犭……呸,马骨有多么好的印象一样。
旁白捻须:也可能有人要,破球和遮世界,一个无魔一个高魔,破球上发生的事情不能生搬硬套吧?
旁白拍桌:没错,破球和遮世界不是一个概念,不能把破球的例子生搬硬套到遮世界。
但大家都很清楚,遮世界的高魔属性主要是表现在破坏力,而不是什么高维思想。
旁白捻须:纵观整个遮,思想上升华的强者就那么几个。
别看帝尊这等遮强者又是捉星拿月,又是动辄几万十几万的寿元。
但归根结底,他们的思想和其他修士,甚至和普通人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好利恶害,一样的好荣恶辱,一样的饱暖思大道。
他们并不是什么真正思想超脱,和普通人不是一个层次的高维生物。
旁白捻须:也即是,在遮世界,强者和凡饶区别主要是实力和寿元。
其他的方面,二者相差无几。
旁白拍桌:就拿大家常的“心智坚定”来吧。
不错,能成为强者的家伙,基本上都是意志坚定、无论做坏事好事都一以贯之的人
但心智不坚定的凡人,如果经过长时间的锻炼,同样又机会树立起类似“世上最怕认真,就讲认真”的观念,将自己培养成一个“心智坚定”的人。
“只有强者才能心智坚定”,这话是不符合实际的。
读者一号摸了摸怀里的块神金,眼中神采奕奕:咱们不是好看剧情的吗?你怎么又开始讲起来了?
旁白轻咳几声,无视下方传来的幽幽目光:话不多,让我们继续看剧情的发展。
……
旁白掂拎手中的神金:如何?咱的是不是比你的要好?
是不是未提“公道”二字,却又出了“公道话”?
旁白二号再度饿虎扑食扑空,在地上滚了两圈:……
旁白二号捶了捶地面:可你也没有出帝尊的要求,暗示长生尊出神材啊!
旁白朝着旁白二号呸了一口,表情不屑:我问你,帝尊真的缺那点神材吗?
旁白二号强压火气:肯定不缺啊!
再怎么送王五帝兵,帝尊也是活了几百上千万年的老家伙。
哪怕往高处算,就打它一百万年才能搞出足够打造帝兵的神金。
这么上千万年下来,帝尊的帝兵也有十几个,零零碎碎的神金也得上百啊,怎么可能被掏空?
旁白将手中的神金扔到旁白二号眼前:既然你知道帝尊不缺神材,那你看,帝尊为什么还要让长生尊出神材?
旁白二号捡起面前的凰血赤金,看向旁白:试探长生尊?
旁白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旁白二号双眼瞪大:艹,你不知道,你咋还这么能装哔?
旁白冷冷看了旁白二号一眼:我又不是帝尊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帝尊心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谁知道它是存心试探长生尊,还是真的心疼?
旁白二号结结巴巴:那,那你不,不知道,你为,为什么要收钱?
不,不怕被坑吗!
旁白蹲下身拍了拍旁白二号的肩膀,叹了口气:我一个想出现就出现,不想出现不出现的旁白。
帝尊它究竟要怎么办,才能伤害到我?
旁白二号脸色涨红:你,你这是收了钱不办事啊!
旁白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向旁白二号:谁我没办事了?我这不是洋洋洒洒百千字,给帝尊加深人设了吗?
旁白二号表情渐渐痴傻:……
旁白摸了摸旁白二号的脑袋:记住,收了什么钱就办什么事。
旁白低头看着下面:一块神金就想让我砸了招牌,吹你?做梦去吧!
帝尊浑身一个激灵:啊,啊……噗!
……
“汪!”
一条牛犊大的大黑狗嘴里叼着玉牌,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欢快地摇着尾巴,借着玉牌的光亮,快速穿梭在混沌气郑
大黑狗还时不时地人立而起,用狗爪举起玉牌,来确认自己的方向正确与否。
如果方向没偏,那就“汪汪”两声以示高兴。
可若是方向走偏了,那就“汪汪汪”三声以示愤怒。
偶尔还口吐人言,些什么“本皇没错,错的玉牌,谁让它的指示不够明确的!”
“呼哧呼哧,怎么还没到啊,真是累死狗了!”
“本皇可是狗中之皇,四腿着地,成何体统!”
“……”
旁白叹气:明明只是一条大黑狗,戏份却如此之多,真不愧是和段德同名的黑皇。
……
“铃铃铃”
离着还有木门百十米,黑皇突然人立而起,一只狗爪握住胸前突然开始晃动的铃铛,另一只狗爪攥着越来越亮的玉牌,瞪大的狗眼中尽是警惕。
“汪咋回事?”
只在玉牌上稍微停顿一下,大黑狗的目光就被摇动的铃铛吸引,狗嘴微微开合,吐出一连串的狗语:
“汪见鬼了,真是见鬼了!”
“汪汪这铃铛可是大帝给我,让我侦测强敌,趋吉避凶的……”
拴铃铛的绳子被拉得笔直,大黑狗看着自己面前这摇来摇去的铃铛,喃喃道:
“汪上次摇得这么剧烈是什么时候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