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兰台带着九妹和诸葛启航往城北方向走去。
由于城中人流量比较大,也比较拥挤,所以三人走的并不是很快。
进入城北区域后,三人忽然看到前面一处高宅大院,大院门前围了不少人,而且还从里面传来一阵吹吹打打的声音和女人们的哭泣声,独孤兰台一听就听出来这是丧乐和哭丧的声音!
而且高宅大门挂了许多白布,还有两盏白色的灯笼,很明显这家肯定是死了人,正在办丧事呢!
独孤兰台三人好奇,就走到围观的人群中,也跟着观望了起来。
也难怪他们好奇了,一般的人家举办丧事,除了亲朋好友之外,别人都躲的远远的,深怕会粘秽气。
而今天这家的丧事门前围了许多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显然是看热闹的人而不是来祭奠亡人的。
独孤兰台抬头看着这家大门的门匾写的‘高府’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说明这家主人姓高。
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什么来,于是独孤兰台就向身边的一名老汉问道:“大爷,这家是死了人吗?你们为何不躲的远远的,还在这里观望呢?”
那位老汉下打量了一下独孤兰台三人,感觉男的俊美非凡,女的漂亮异常,尤其是九妹,老汉不仅多看了两眼,这巴蜀之地虽然号称‘盛产美女’,益州城中亦是美女如云,但是像九妹这般清新淡雅而又不失可爱的女子还是不太多见。
老汉说道:“三位应该是从外地来的吧?”
因为这非常容易猜出来了,这个高府在益州城中也算的一大户人家,他们家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整个益州城中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老汉看来,独孤兰台三个年轻人脸均露出一副好奇宝宝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很明显,他们除了是外来人之外,老汉猜不出其他的原因来。
独孤兰台笑道:“正是,我等刚刚进入益州城,对此不甚了解,还请大爷解惑一二。”
老汉道:“原来如此,那我就给你们说道说道,这个高府在益州城是以做药材生意为名,在整个益州城的药材商当中,可以名列前茅,位列前三,所以说家中亦是颇为富裕,在我们当地是一方富豪了。”
独孤兰台点头道:“原来是以药材发家致富的,药材的利润的确非常可观,此人能够做到如此程度,看来其经商的头脑也是相当的不简单,是个做生意的料。”
老汉接着说道:“没错,这高老爷年近五十多岁,有一个会持家的好夫人不说,膝下也是有三个儿子,全是他的这位夫人生的。大儿子名高升,二十八岁。二儿子名高起,二十五岁。三儿子名高来,只有十五岁。
三个儿子均是非常懂事并且孝顺的人。
老婆既贤惠又会持家,高老爷自己又是一个会做生意会赚钱的人,吃穿不用愁,三个儿子更是那般的懂事,说起来,他们这一家人也算是非常成功而又非常让人羡慕的一个家庭。
人生在世,谁不希望能有一个像他们这样的家庭。
可是俗话说的好‘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
在七天前的一个晚,他的大儿子高升出门不小心滑了一跤,直接断了气,你们说他这点子背不背,果然还是老话说的好啊,这人要是点子背,喝口水都有可能会被呛死!
哎呦喂!一家人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啊,可是伤心归伤心,这丧事儿还是要办吧。
于是高老爷花钱买了一副好的棺材,准备大办丧事儿,可是就在第二天,他的二儿子高起也莫名其妙的死了,等他们发现的时候,高起脸色发青,嘴唇发紫,手脚僵硬,身体冰凉如水,死相及其诡异凄惨!”
老汉就似乎打开了话匣子似的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