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冬华呢?”
“这个死胖子啊。”金云飞道:“这家伙的毛病,就是经不起诱惑,见了什么都想试试。说句实话,他本不好赌,但就是被我二弟拉入赌场的。这些并不重要,只是这家伙有个最致命的缺陷。”
“什么缺陷?”
金云飞道:“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必定有个非凡的女人,你我就是现成的例子。一个失败男人的背后,必定有个坏透了的女人,陈冬华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王九旦点着头道:“我知道了,陈冬华的致命缺陷就是他的那个坏老婆。”
“对,陈冬华有一个特点,得有人管着他。以前他爸管着他,他啥事都没,后来娶了老婆,要是他老婆管着他,他也会没事。可他老婆实在不怎么样,不仅好吃懒做,而且爱玩,啥都敢玩。结果妇唱夫随,玩到城里,玩成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到了玩不出来的地步喽。”
王九旦道:“大飞,帮帮他们,你出手,也许能帮到他们的。”
“去,我帮不了他们。”
“大飞,用你二弟的话讲,同情心,有点同情心好伐啦。”
金云飞摇着头道:“九旦,脓疮不熟不能揭,只有烂透了才能揭。现在还不是时候,九旦,我劝你沉住气。到一定时候,我也许会出手,但现在绝对不行。”
王九旦只好到此为止,因为他知道,金云飞做了决定,九头牛拉不回来,更何况他只有九个“蛋”。
送走王九旦,金云飞的心思却活泛起来。
搞房地产,金云飞不是没有想过,但他确实不懂,简直是一窍不通,谈何进去闯闯。
不过,蒋宗耀懂,这个老家伙,在港台澳搞过房地产。
金云飞打电话给蒋宗耀,请他来花房坐坐,还征求他意见,可否请于克非同坐。
蒋宗耀欣然而来,而且同意于克非同来。蒋宗耀清高,只顾做生意,不喜欢交往,但除了金云飞。
通过金云飞,蒋宗耀了解了于克非,觉得他人不错,又是同龄人,便渐渐的与于克非有了来往。
但蒋宗耀这人有个怪习惯,他不去于克非那里,也从不邀请于克非去他那里,二人的见面,居然都在金云飞那里。
两个老家伙,一个华侨,一个土豪,居然也有共同语言,就是嘲笑金云飞的花房。
金云飞只有陪笑,不好反驳,因为他花房里的花,有大半是从两个老家伙那里顺来的,蒋宗耀的五十多盆,于克非的也有二十几盆。
冷嘲热讽,金云飞不接话,两个老家伙也就没了兴趣。
喝着茶,于克非问:“云飞,你那个三妹确实干得不错,我想请教,你真的要交班了吗?”
金云飞笑了笑,说道:“老于,在问我之前,你应该先问问老蒋,我那个表妹谢小彩,也就是老蒋的小舅子苏玉海的老婆,现在干得怎么样了。”
蒋宗耀哈哈大笑。于克非问道:“老蒋,蒋总,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