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选举开始。四十多分钟后,结果出炉。
于克非和柳玉兰如愿当选会长和常务副会长,分别得了一千五百多票和一千七百多票。
七名副会长,金云飞、郑三宝、苏宁海和陈春莲名列其中。
县鞋协新一届班子成立了。
下午,新鞋协召开理事会议。
原来的县鞋协,没有固定的工作场所,新鞋协决定,在泽谷工业区服务中心设办公点,对外挂牌。
同时还决定,鞋协对外招聘两名专职工作人员,负责鞋协的日常值班,接待和联络鞋协会员。
理事会议还对协会章程、工作范畴、议事规则、财务管理等进行了讨论,并做出了相应的决议。
直到晚八点多,金云飞才回到家里。
金云飞还得在办公室向老婆和大妹“汇报”,听到金云飞没有当会长,姑嫂二人才放了心。
可于家父子来了,柳家更来了三人,柳玉兰和儿子谭炎灯及儿媳吴彩云。
于克非和柳玉兰不约而同,各带来一瓶进口红酒,庆贺“胜利”。
柳玉兰喜眉梢,喜气洋洋。
于克非虽然矜持,但作为外来人,能当会长,喜悦发自肺腑。
喝着红酒,于子冬迫不及待的说道:“云飞,我到现在都没想清楚,我爸怎么就当了会长,你快给我们说说。”
谭炎灯也道:“是啊,简直象儿戏一样,我妈当了常务副会长,也太简单了。”
金云飞笑道:“小于,你问你爸去,小谭,你问你妈去。”
于克非笑道:“云飞,你是始作俑者,还是你来解释。”
柳玉兰笑道:“小金,你就教教他们吧。”
“其实,说白了一分不值。”金云飞道:“届的鞋协,是陈春莲和周国平两个人搞出来的,会员大约六百人,有一大半是他俩挑选的。所以,他俩很容易的就当了会长和常务副会长。”
顿了顿,金云飞又道:“我呢,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于其人之身。我建议商会,把鞋协会员的标准隆低,增加会员人数。这么一来,一下子就把会员增加到两千多人,这文章就好做了。”
谭炎灯道:“我知道了。云飞的家乡衡丰是全县制鞋业的发源地,制鞋企业和个体户众多,标准一降低,新会员大多来自衡丰镇。”
金云飞点着头笑道:“不错。现有的两千多会员,五分之三来自衡丰镇。本人还算有点号召力,只要打个招呼,基本就是稳操胜券。”
于子冬道:“你稳操胜券我相信,可我爸这么容易当选,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金云飞道:“第二个因素,说起来就比较复杂了。咱们温林县的制鞋行业,也是分好几派的。衡丰镇的,达溪镇的,泽谷镇的,十年镇的,还有原木屿镇的和潘朗镇的,大家都有地域观念,都在抱团,都不服其他地方的同行。大家都在想,与其选你们的人当会长,不如选于克非当会长,因为他是外来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