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云飞的表现,王九旦也是不解,但回到车后,他想明白了,冲着金云飞竖起了大拇指。
“大飞,我给你总结一下。一,拿走文件夹及其贷款资料,是杜绝后患。二,谢绝黄行长请吃饭,是不欠黄行长人情。三,不说多余的话,是能够置身事外,保持主动。”
“九旦,谢谢你的理解。”金云飞道:“现在,我只能置身事外,静观其变。他们只要把设备买回来,并坚持经营下去,那就一切都好,我就不用操这份心了。”
王九旦道:“不一定吧。那游乐场要是赚不了钱,他们的麻烦也很大。要知道,他们还欠着银行一千万,压力大着呢。”
摇了摇头,金云飞笑道:“九旦,你小看他们这个五方集团公司了。你仔细想想,即使那个游乐场亏损,但他们的餐厅、超市、按摩院、洗脚店和卡拉ok,却都在赚钱,而且赚得不少。你给算算,两相抵消,他们是亏是赚,他们还能不能混下去?”
王九旦稍稍一想,嘿嘿笑道:“还真是的。大飞,他们还行,一个行业亏了,但只要其他行业赚了,他们是垮不了。”
金云飞笑道:“哪怕不赔不赚,也能维持个一年半载。”
金云飞这么说,王九旦也不再为几个朋友担心,论算细账,他确实不如金云飞,再说你弟弟身陷其中,你当哥哥的不急,我着啥急啊。
只是这趟出来,王九旦是有心带金云飞玩一遍娱乐场所的,金云飞也有这个心思。
可受那帮家伙及其五方集团公司的影响,金云飞说什么也要回家,王九旦只好作罢。
两个人在县城的小饭馆吃了午饭,草草回家。
下午,在办公室,金云飞叫来老婆岳秀清和大妹金晓玲。
金云飞先做了如实“汇报”,还把那个文件夹里的内容给二人看,然后吩咐道:“一,咱们以后要提高警惕,那些公章名章及身份证等,谁也不能借用,包括二弟。”
岳秀清笑道:“这是你咎由自取,我早就提醒过你的。”
“二,秀清,你待会给张玉翠打个电话。你告诉她,二弟没事,可能他人还在香港,所以暂时联系不,劝她不要着急。”
“嗯,我待会就打电话。”
“三,现在是张玉翠一个人撑着鞋厂,够不容易的。你俩要多关心她,最好每个星期过去看她一次。”
大妹道:“这没问题。”
“四,下次去时,把咱们马要推出的新鞋样带过去。你们告诉张玉翠,让她放心的做。如果销售不好的话,把鞋拉过来,贴咱们的商标,咱们帮她卖。”
大妹笑道:“大哥,你真好。这是贴牌生产,张玉翠可以放心大胆的生产了。”
“五,二弟那边的事,不要跟任何其他人说,包括爷爷奶奶咱爸咱妈,免得他们担心。”
大妹问道:“大哥,二弟他们那个,那个五方集团公司,真的能撑下去吗?”
“呵呵……”
岳秀清道:“坏笑个啥,你倒是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