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殿。
今天是一月一开的例会,十大供奉会齐聚一起把最近的事情拿出来讨论讨论,当然阎王谷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多做讨论的,只不过是大家找了个地方聊聊天吵吵架放松放松。
只是这个例会和往常的不一样,至少这个月有事情可做,而这个例会也是有事情可以讨论的。
“时悟礼,你个不知廉耻的泼才,该千刀万剐的破落户!老身的衣服你这么想要老身送给你了!”虔婆婆这次能看出怒气了,拐杖在地上一磕地板立刻裂开,虔婆婆实在想象不到自己都已经古稀的人,贴身穿的小衣有多么好,能让时悟礼一遍又一遍的偷。
时悟礼冷哼一声,头往一边撇,悻悻的说道:“不是我偷的,我可不会对你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东西感兴趣,我估摸着是风刮走了,你可别随便的冤枉人。”
“呵,”花十娘双手抱臂,脸上冷笑连连,嘲讽道:“奴家还是第一次看见风把衣服吹走然后把夹子扔在地上的,时老偷儿,你承认了又何妨,反正你在我们心中就是如此不堪,再不堪一些又有什么打紧的。”
如果别人指责时悟礼顺走女孩子小衣的事情,时悟礼只会非常得意,那是荣耀,是自己毕生的信仰。可是如果有人说自己对老女人的东西有兴趣,那是裸的污蔑,是对自己的人格破污水!
时悟礼双手一拍桌子,起身探向花十娘,脸红脖子粗的怒声辩解道:“你凭什么污我清白!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干的!我怎么会对老太婆的东西感兴趣,花十娘,你不要侮辱我人格。”
“呵!”花十娘对着时悟礼觉得他的人格被侮辱一话感到十分的好笑,轻蔑的上下打量了一眼时悟礼:“你这个上蹿下跳的猴子还有人格?我还以为早被你扔进泔水桶里了。”
顿时屋子里响起众人欢快的笑声。
“你!”时悟礼怒目圆睁的瞪着花十娘,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件事情不是自己干的,当然依着时悟礼高傲的贼王性格又不肯把徒弟给抖落出来。
“气煞我也!”时悟礼在众人的哄笑声恼羞成怒,手一撑桌面,一个空中翻身,双手从腰后掏出一双精巧玲珑的护手钺刺向花十娘。
花十娘一看时悟礼恼羞成怒,她可不惯时悟礼这个臭毛病,手往腰间一抹,一条长鞭如灵蛇一般探出直扫时悟礼。
时悟礼左手荡开花十娘的灵蛇如意鞭,右手一递割向花十娘。花十娘怎会让他如意,长鞭一绕便缠上时悟礼的护手钺,运力往右挥去,就让时悟礼偏出轨道朝着墙边飞去。
时悟礼双脚一踩墙面用力一蹬接力又想在向前和花十娘纠缠,对付鞭子,自己的护手钺这种短兵器只要一近身花十娘就拿他没招。
半路上却杀出一个程咬金,来之道探出判官笔精准的刺入时悟礼护手钺的空隙当中一个借力使力让时悟礼停下来,左袖中一排牌九顺着手臂滑入手中,在来之道手中牌九就像活着一样,来之道手腕一拧,牌九就像衙役手中的那根量天尺一般笔直的成一条线拍飞带着萧萧恶风挥来的鞭子。
牌九在空中散开,来之道如探囊取物一般轻巧在牌九落地之前把所有牌九一只手全部抓取收回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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