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娜听出了瑟曦话语中的那一丝窃喜，面色不善的瞪了瑟曦一眼。

伊卡瑞斯落回地面，站在两人之间打圆场道：

“瑟曦，我们没有骗你。我是因为一次意外而恢复了记忆，希娜是我逛遍了整个纽约好不容易发现的，然后就是你了。

在此之前我们也是和你一样的被封印记忆和神力的状态。我们怀疑我们族中出现了叛徒，并通过某种方式控制或欺骗了智合体。

瑟曦，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帮助我们找回其他同胞。”

瑟曦面色犹豫，她并不想再和永恒族有过多的瓜葛，这次的集体失忆事件正是自己追逐自由生活的最好机会。

伊卡瑞斯和希娜都看出了瑟曦并不愿意再回到永恒族这边，面色都有些难堪，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瑟曦，你是我们永恒族的一员，这一点是永远也不会变的。

如果你更喜欢人类的生活，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在族群危难之际，我还是希望你能站出来。”伊卡瑞斯作为永恒新星，在气度上要比希娜好些。

而身为首领祖拉斯之女、前代首领克罗诺斯之孙的希娜就做不到像伊卡瑞斯那样平易近人，更说不出伊卡瑞斯刚才那番话。

希娜把头撇到一边去，任由伊卡瑞斯来处理这件事，她很清楚自己不适合干这件事，也不能干。

“我...我...我要考虑一下。”瑟曦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一边是自己向往的生活，另一边是族群安危，这可不是能轻易给出答案的问题。

伊卡瑞斯没有再逼迫瑟曦，宽慰颔首道：

“没错，你是该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不用急着给我们回复，但是请你不要不辞而别。”

“没问题。”瑟曦点了点头，认同了伊卡瑞斯的提议。

希娜转过头来向瑟曦抛出了一块空白表盘，并说道：

“这是你的账单，用来支付那瓶药剂。”

“什么？账单？药剂？”瑟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没搞明白希娜到底在说些什么。

伊卡瑞斯随即解释道：

“唤醒我们记忆的紫色药剂是我们从时王那里买来的，代价就是每一个使用由他提供的药剂而觉醒的永恒族人都要为其激活一块表盘。”

瑟曦立刻想到了昨天派对上的那个少年白头的时王，又联想到了希娜和时王在下层露台看自己的眼神，随即明白了很多。

“复仇者们很戒备时王，你们为什么会和他合作？”瑟曦已经把自己当人类了，正站在人类的角度思考问题。

希娜眼角抽了抽，不耐道：

“我又不是人类，我不会因为个人情感而偏向他们之中任意一方。哪一方对我们更有利，我就会选择哪一方合作。

神盾局里的泰瑞根水晶库存有多少，我可不清楚，但我知道泽德有能力制造人工泰瑞根水晶。

而且他拟定的白纸黑字的合同，我很满意。我至少知道他想要什么，与我们合作的目的是什么。”

等到希娜说完后，瑟曦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发言过于人类化了，但瑟曦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或者说瑟曦就希望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