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道:“再将窗户都打开!”
仙官也是高兴,因为他眼看着云鹤在排出秽之后手脚都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这么一来,他就不需要再劳神威胁韩国了。
虽然他贵为仙官,但是要接连弹压几个国家也是有些麻烦。
接着仙官又看向了君梧,心中暗叹:“到底是真龙血裔,竟然在丹药之道也是这样强劲。”
云鹤虽然身体极度虚弱,而且以太子之尊在床上泄下污秽之物。
但是心中却是又惊又喜。
因为他分明的感到手脚已经可以动弹,那么自己的太子之位暂时又能保住了!
他此刻异常庆幸仙官将报讯这件事情给压住。
否则的话一来一去,他的太子之位或许还有转折。
消失一段时间的仆人重又变得勤快起来。
麻利地替云鹤换过衣物床褥,又用湿布擦过身子。
这时候云鹤身上不住地出汗,君梧才道:“还没有完。”
说罢又将一刻药丸塞入云鹤的口中。
这一次云鹤是急不可耐的将药丸咽下,生怕时间晚了便不给他了。
这一刻,云鹤只觉得身体上无端的燥热终于得到缓解。
整个人都觉得舒泰无比。
他曾经纵情声色,身子本来就有些虚亏。
服下丹药之后甚至觉得比过去还要精神了不少。
至此,云鹤知道自己大好了。
更重要的是,多舛的命运也被重新拉回了正轨。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此刻的云鹤眼中却是隐隐有了泪意。
他身上换了干净的中衣,对着君梧缓缓就要下拜。
云鹤也曾以为自己是被君梧所害,甚至对他充满了恨意。
但正像那日君梧所说,寒沉香之毒天下无人能解。
若是可解,那么必定不是寒沉香。
自然也不是君梧害地他了。
越太子君梧特意研制解药虽然是为了自证清白,但又何尝不是为了救他?
云鹤作为一个闲散太子,并不被父皇喜爱。
他向来没太多野心,过去对君梧也无特殊敌意。
只不过是跟着崇志武瞎胡闹罢了。
如今的他,却是对君梧充满了敬意。
他缓缓对君梧拜了一拜,君梧也是坦然受之。
这时候仙官抚着胡须笑呵呵地说道:“这就好。这就好。”
眼看不需要自己去弹压韩国,仙官自然乐得开心。
甚至将什么“誓要追查出真相”的话都忘了。
夏天子也是露出微笑。
要不是自己的女儿始终同君梧依偎在一起,他或许要更高兴一些。
只有一个景阳念念不忘他那崇大哥。
在这乐成一团的气氛下,景阳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就不知这等喜事,崇大哥去了哪里?
他若见到也必然要替韩大哥高兴。”
说罢身子缩了一缩,一双眼睛看向君梧。
这时候君梧却是挑起唇角笑了。
他如毒蛇一般的目光锁住景阳,道:
“他已被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