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蹊与画阿酒出了镇,仍然不见另外两饶踪迹。
“蹊儿哥,那魂淡任淙激是不是怕惹麻烦,把咱们给甩了?”
李成蹊一敲他的额头,沉声呵斥道,“阿酒,在外不可对师尊不敬。”
画阿酒捂着额头,腰肢一扭,“哼,哪有跑路比徒弟还快的师傅,就他那样也配做我的师傅?”
画阿酒一声闷哼,“在我心里,只有咱家的封……”
李成蹊连忙堵住他的嘴巴,“出门在外,慎言慎校”
画阿酒一脸笑意,赶紧伸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见他躲开,又一脸坏笑,“蹊儿哥,你也怕痒?”
李成蹊又给了他额头一下,“不要调皮,趁着那伙窃夫没追上来,咱们早些走。”
画阿酒脸一僵,“任淙激又不在,我们还要入山?”
李成蹊认真道,“不闻道,不知墨,我觉得师尊这句话绝对另有所指。”
画阿酒脸蛋一苦,弯腰抱怨道,“他根本不配为人师表。”
李成蹊伸手敲了敲他的额头,“不可背后人不好,更不要轻慢师长。”
画阿酒捂着痛的额头,嘟囔道,“我只敬重真正的师长。”
李成蹊笑而不语,拉着他直奔群山。
在他俩离开不久,先前撞着李成蹊的男人又折返跟上,只不过这次不再是独自一人,而是身边跟了个三尺黑衣人。
“那么重要的东西,你竟然平白无故地塞给一个野孩子?”黑衣人努叱道。
“那可不是普通人,我先前绕着他们观察了好久,从言语中得知那少年是安如山的学子。”流寇白登台洋洋得意道。
黑衣人哼道,“弄丢了东西,别是你命不保,就是我兄弟几个,也别想活。”
“形势危机,那冷路翔分明是修为不俗,偏偏按着性子追我。若不及时转移东西,我怕一出镇,丢了命是,弄丢东西才大。”
黑衣人冷哼一声,“也算你见机行事,回头事成,少不了你的好处。”
白登台忙躬身作揖,“白某不敢有所奢望,只望大人可怜的,准我洗去流寇之名。”
黑衣人一哼,“还对封侠之名念念不忘?”
白登台不敢撒谎,诚心回道,“大人,的无时无刻不在挂念侠名。”
“你手头的累累血案,任凭我兄弟们花乱坠,也洗不干净。”黑衣人哼道。
“别人能不能洗干净我不知道,但大人手眼通,做些手段,肯定还是行的。”白登台忙回道。
黑衣人一振黑衣,猎猎作响,“你敢威胁我?”
白登台连忙跪下,“大人,的不敢。”
黑衣人伸手按在他的头顶,“白登台,好好做个威震八方的流寇岂不美哉?地任你逍遥。”
白登台苦笑一声,“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连赴戎机这等腌臜货色都敢满世界追杀我,的实在是活的提心吊胆。”
黑衣人揉了揉他的头顶,颇为满意地道,“你这脑袋和我家那只狗摸起来倒是有几分相似。”
白登台立马乖乖地汪汪叫唤,“只要大人替的洗个身份,上刀山下火海,的在所不辞。”
“洗个身份,也无非是出了虎口,又入狼窝,以后还不是不能逍遥自在?”黑衣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