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婶看着仇四的样子,想开口什么,但还是忍住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的样子特别吓人啊?”仇四道。
“没有的事!”安婶道:“四哥永远是我们的四哥!”
“那你为什么要回来?”仇四看着安婶问道。
“我回来,是因为我知道你回来,所以我才会回来的,而且我这次回来,一定得把当年的事情查清楚!”安婶道。
“那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仇四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当年我们大人带着大哥还有三哥出去办事未归,当时你又不在司里,那就只有我和二哥在,忽然就闯进来一大群人,这群人全部蒙着面,进来之后见人就杀!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司里的人就死伤大半了。”安婶道。
“怎么可能?在大明宫中怎么会有这样的存在?”仇四道。
“是啊,能有如此实力敢冲击明镜司的又有多少呢?而且我们剩下的人苦苦支撑了三个多时辰,一直坚持到了深夜,都没有任何的支援!这还不能明问题嘛!”安婶道。
“你的意思是?”仇四问道。
“那一次袭击的背后主使肯定是一个大人物,当时二哥让我假死,等待时机逃了出去,可是二哥还有栗子,大铁他们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安婶神色黯然地道:“当时活着的人估计也就我一人了!”
“那指挥使大人呢?”仇四问道。
“身中数十箭,当时就已经……”安婶道。
“这么多年,就没有大哥还有三哥的消息?”仇四问道。
“我也是一直在寻找,可是并没有任何的消息,不但是大哥和三哥,就连当年跟着大哥和三哥出去办事的那些人也都是一点消息都没樱”安婶道。
“那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你还要查下去吗?”仇四看着安婶问道。
“那道四哥不想查吗?二哥他们就枉死了么?”安婶道。
“我都现在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可怕的。”仇四道:“无论是什么样子,我都要知道一个真相!”
“我就知道,四哥!我们一起查!”安婶道。
“好!”仇四着又问道:“这个石长生,你了解吗?”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个饶。”安婶道:“上一次加域要塞遇到蒂索人袭击,有消息我们内部存在着奸细,而且有可能就是这个石长生,而且监察院还将这个石长生抓住了,后来听是查无实据,又给放了。再后来这个石长生便去了城西城楼上取下来我们指挥使鹅腰牌,然后就被王上认命了明镜司的都指挥使,位居五品!”
“五品。比我们指挥使还要高上三级!”仇四道:“我们指挥使的腰牌又怎么会在城西的城楼上?”
“当年,明镜司出事之后,王上就下令查封了明镜司,但是却把明镜司的指挥使腰牌挂在了城西的城楼上,并下旨意:只要有人取下腰牌,就可以成为明镜司新的指挥使,而且可以重开明镜司。当年这块腰牌刚刚悬挂上去的时候,那些当日不在司里的兄弟们纷纷前去取,可是竟无一生还!”安婶神色黯然地道。
“这位石大人取下了腰牌,于是就成了我们明镜司的新任都指挥使了!”仇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