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双方对射,盘马弯弓,飞翔的箭簇仿佛就是在擦着耳朵边、贴着皮肤飞到后面的,不时都有双方的骑卒唔唔的中箭落马。坚昆骑兵虽然众多,可披甲率却不及三千河骑的一半,多是皮衣。虽然河骑中箭的不少,但一水的皮甲下,落马多的反而是坚昆的骑卒!
一个个部中的勇士落马变成血红色的泥巴,这劣势的一幕,坚昆豁尔赤很不好受,然也没有办法,无可奈何。
谁叫技术菜呢,除了铁人诸部本部兵马外,无论是坚昆,还是呼羯、折兰、白羊、楼烦、车林,哪一部的披甲骑不是部落的核心力量,轻易的怎么会抛出来。
接阵,慕容得龛大喝一声,沉重的大铁刀直砍过去,坚昆豁尔赤身体一冷,伏在马背上躲了过去;慕容得龛的大刀不曾停下,坚昆豁尔赤身后一名骑卒惨叫落马。慕容得龛大开大合,一个个敌骑斩落马下,有骑长自视勇猛来战慕容得龛,被一刀劈开了脑袋来。
在慕容得龛的带来下,三千余河军愈战愈猛,一波冲锋冲穿了坚昆骑兵。坚昆骑兵战力与折兰骑兵、呼羯骑兵并称,岂会是绵羊呢!虽被打穿了,可慕容得龛的已河骑不足三千骑了。
坚昆豁尔赤回望一下己方,人数上少了不少,心知不能这么硬拼了,想出一个战术来!二次对冲了,依旧是对射一波,临接阵,坚昆豁尔赤将骑军分成两半,自领一路左转,另一路右转,慕容得龛领兵冲入时才惊厥,自己被包围了,左右两边全是骑兵。
“放箭!!!”
见河军如套,冷笑着坚昆豁尔赤下令放箭,七八千的坚昆骑兵弯弓搭箭,无需瞄准,只对着中间的敌军乱射,一时之间,倾盆箭雨落在河军骑卒的头顶上。
“啊啊啊啊…………”
“嘶律律………………”
一派的人仰马翻的场景,河军虽然全是披甲骑,也在箭雨中被射杀、射死者众多!还有不少的骑卒被射死了战马,翻落马下。
慕容得龛一身鱼鳞甲,马上也挂着一层的马甲,虽中箭不少但还无妨,厉声呵道:“勇士们不要慌乱!跟某家冲出去!”
当先冲向右侧坚昆骑兵,河骑紧跟着,迎着飞来的箭簇弯弓还击。右面的坚昆骑兵拔马后撤,左面的坚昆骑兵尾随,就这样的河骑、坚昆骑在草原上面飞驰着,慕容得龛被夹在中间,顶着前后的箭簇死伤惨重。
暗骂一声可恶,慕容得龛突然的一转方向,冲着背后的坚昆骑兵杀了过去。坚昆豁尔赤诧异一下,赶紧转向,可一开始坚昆豁尔赤要求精准咬的太紧了,没有跑开,被慕容得龛接阵上了。
前面的坚昆骑兵跑的太远,等回过神来时为时已晚,赶快的追了回来。
慕容得龛掀起一波血肉之雨,压了一肚子火的河军骑卒们用兵器发泄着怒火。坚昆豁尔赤纠缠着河骑,不使之离开,慕容得龛是赶紧的突破!一堵一突,最终是慕容得龛突破了,然而突破中,慕容得龛硬挨了一锤子,重伤,老血都吐出来了,河骑死战保他杀出,不然河军就要再折一谋客了。
虽然突围出来,河军骑卒只有不到二百了,无力再阻止坚昆骑兵。好在这个时候,时间已经消耗了很长了。
下午四点,大地震动,在正面战场上河军二次战斗的时候,留守的萨央达瓦谋客率领十万骑兵出现在战场上。
“撤!!!”
留给坚昆豁尔赤的只有一条路,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