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还被包装着的烧花鸭,对野利萧说道:“兄长,这个烧花鸭是我专门让买来的,这味道可是一绝!小时候只能吃得一块带皮的鸭肉,至今记忆犹新,兄长请尝。”
野利萧撕开包装的油纸,拧下一个鸭腿塞入口中,一咬,皮焦肉嫩,咬则肉断;鸭肥,但绝无腻口的感觉,肉香,不逊于牛羊肉类。野利萧频频点头,直呼好吃!
章采已经毫无形象的大口大口的撕咬着,一块肥肉被扯断咬碎,吞下肚中。数年前章采要是能自己吃到一整只鸭,怕是做梦都能笑醒。
所有的饭菜包括黄糖和苹果全部吃完,对普通人绝对能吃撑的饭菜对章采这样习武之人而言算是吃了个半饱吧,有鸡鸭牛羊肉撑着,能感觉胃里有货!穷文富武,习武的必定吃货,贫穷家庭怎么养的起。
吃完饭后章采闲聊会儿就睡下,野利萧回到自己的房中趴在窗边看着夜晚的厉州城,可惜无人,就像章采说的那样,宵禁!街道上除了冷风,就是空气,野利萧很败兴的睡觉了。
之后的时间里,章采全程导游兼职作陪,陪着野利萧游玩整个厉州境内的玩乐地方,更是去了之前章采搭建的茅草屋观看,等到了地方的时候,茅草屋已经塌了,地上尽是被风吹散的茅草,纯粹缅怀了缅怀过去,就被章采自己彻底推倒,做了个告别。离开。
游玩了十天后,章采不得不离开了。厉州刺史是章匡,章家的族长,章采在厉州生活了十七年,或多或少的会有人还记着章采的面孔,比如:什么卖小吃的货郎呀,捏泥人的老大爷呀,包括章家买菜的老婆子…………总之太多太多了,十七年呢,熟人太多,认出来的几率也太大了。章采十天天天露面,不再多待,与野利萧立即的离开。
章采走后,章匡带着一些人手来到章采的客栈,被扑了个空。
怎么来的也就怎么回去的,上了卡拉迪亚大道,直驱往帝京,一路风餐露宿,比去时快了几日,在2月1日这天,回到了帝京。
入城,在城门口的地方专门的竖立了个告示牌,上面明晃晃的两个通缉的大字格外的刺眼,女人的好奇心令章采停下脚步驻足观看,告示牌上的文字并不多,没用多长时间章采就看完,面上颜色不减分毫,心底里已经掀起滔天巨浪!
野利萧没兴趣,在前面等着,见到章采回来后,细微上的变化让野利萧感觉到了有事情,于是问道:“丫丫,出什么事了?”
章采看了看四周,悄声说道:“兄长,有个心理准备,不要面露太过于惊讶的表情来。”
野利萧意识到事情的不一般,一点头,章采便告知。
“宋盛那个老匹夫死了。”
野利萧的双眸不自觉的一放大,然后迅速的恢复如常,悄声问道:“怎么回事?!”
“在我们去厉州的时候,宋盛也要出去玩,带着两个儿子一个员外郎和一个外放的刺史,及孙儿五人,孙女三人,并刺史的家眷在兆黎港上船,船至丰河渡的时候船只突然分解,落水,无一幸存。”
“已经确定是有人故意把坏船沾上胶,让宋盛坐的,正在通缉此人。”
章采简洁扼要的把告示牌上的文字说给野利萧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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