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是个女娃。丫头,这种东西不是你应该学的。”
听到宋盛这老头的话,章采在内心中狂喊:
【女娃怎么了?我是女生怎么了!臭老头子我是女生有错吗!我吃了你家的麦粉了吗!】
【什么就不该我学的!难道女生就只能去给人包扎吗!你个臭老头!糟老头!食谷不化的老混账!】
谭扬一听这话,章采还在那固定着行礼姿势不动,感到不对了,急忙给林飏使眼色;林飏会意,道:“老将军,外面风寒,还请入内休息吧…………”
宋盛说道:“咦,老夫与姑娘她说话,人家尚未答话,你这后生为什么要把老夫往里赶呐?”
【因为你老再不走我恐丫丫会跟你动手!】
心里这样说,面上林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毕竟依礼,长者问,幼者答,章采未答,就要把人往里面赶,失礼的是林飏。
不知道怎么说,宋盛就接着〔谆谆教诲〕着章采道:“丫头啊,以后要多学习学习女红,少看这些与你毫无益处的书籍。”
听这话,章采暗暗的咬着后槽牙。
宋老头见章采不吱声,自以为是听进去了,还要再说教,一边原本在看风景的野利萧突然行礼出现在面前。
照搬着林飏的话,一字不差的说道:“老将军,外面风寒,还请入内休息吧…………”
宋盛可没有像对林飏那般的话语,脸色不好看,估计是顾忌着是谭扬的生日,野利萧又是谭扬的好友,没有发作什么,一甩袖子,大踏步的入内。
宋盛一离开章采处,章采便收了礼,脸色铁青的低着头。
“丫丫,没事吧?”
林飏问询,野利萧说道:“丫丫交给我,云籍你和伯达担待一下。”
把章采拉走,拉到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章采终于是绷不住了,朝着会客室的方向恶狠狠的说道:“老匹夫!我誓杀汝!”
短短的七个字,完完全全的映现出章采此刻的心境!
转向野利萧,柔声的说道:“谢谢你,黄毛兄长。”
野利萧说道:“这没什么,我也特别讨厌那个老头!举手之劳而已!”
“这个老东西,我也很是厌恶!”
章采问道:“兄长与那老匹夫之间,也有我这般的过节?”
野利萧顿了顿,说道:“有的,就像大多数的扎古人一样,把我们河人仍然看做铁人,侮辱、歧视,我第一次和伯达见这个老东西的时候,当着我的面跟伯达说:〔小子,你将来是门阀的主人,着绯红袍服,禄两千石,参知军政的帝国重臣!不应和这北蛮铁人相交为友!〕要不是云籍拉着,我当时便要活劈了这老东西!”
“真是让人作呕!”章采愤愤的说道。
怕章采忍不住,野利萧提醒道:“丫丫,暂且忍耐一下!今天是伯达的生日,不要造次!”
章采长吐一口气。
“我知道,不然我就要甩脸子了!没看我当时在隐忍吗?”
“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