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站在他们的门外,用心的听着,心里暗自骂道:
这个该死的额真爷,也太损了点了吧,原来,他是看上了丽姑的姿色,又没有任何借口,任何理由。
现在借着逼着挖参老者交出宝参的机会,想霸占丽姑呀,真没有想到,原来这家伙真是恶毒到了极点了。
不行,我得想法子好好的收拾这老家伙一顿,真是太可恨了。
在包安平瞪着眼睛特别生气的时候,站在那里用心的听着。
又朝着额真爷住的地方看了看,不由的默默的点着头,白天他前来探看过了,门前便是机关。
这每看来,这额真爷知道自己作恶太多了,所以在自己住的地方,布下这么多的机关来保护自己。
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有仇人找上门来了。
可见这家伙真是用心良苦呀,不过,即便这两个家伙不说,我也看明白了。
到了屋子里之后,肯定会有机关的,这家伙到底是师出何门呢。
从外观的罗盘阵来看,有些道家的,从布置的机关来看,又不象是道家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包安平没有心情去听,这两个家伙在那里替容真爷吹牛。
他好奇的朝着那间神密的后院的正房里看着,有心想探看一下,顺便先试探一下这位额真爷的本事。
这两个护院院的坐在那里讲的这些事情,他站在外边听着,是越听越来气,感觉这额真爷太不是东西了。
他得好好的了解一下这位额真爷,然后另做打算。
最初,包安平前来探路,不过是想在额真爷获得宝参之后,他到这里来悄悄的偷走,便返回家里。
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他觉得这个额真爷隐藏太深了,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
这位道家,非道家的弟子,到底是什么来头,这引起他的好奇。
想到这里,包安平悄悄的离开这两个护院的门前,身子一跃,再次上房,朝着后院赶去。
现在他无论如何也得好好的探看一下,那神密的屋子里的密秘。
到了后院之后,他格外小心的蹲在房顶上,用心的观察着,那两个来回走动的护院打手。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那来的精神头,瞪着眼睛在那里来回的走动着,这后院也很大。
包安平蹲在那里用心的观察了一下,他得避开那院中的树阵,然后藏在小路旁边的矮树旁,才能不被这两个护院的看到。
这么想着,他嗖的一下子,跃到下方,然后蹲在那里藏好,探着头朝那两个护院看去。
这个时候,他们两个闲聊着,转过身来,朝着包安平蹲着的地方走过来,听到其中的一个说道:
“咱们爷也真是的,这么多年来,只有守在这个院子里的人最辛苦了,整夜这么逛来逛去的,确什么事情都没有。”
另一个停下脚步,用力的伸了伸懒腰,苦笑着晃了晃头小声的说道:
“咱爷怕的是以前有仇家,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这么小心呢,算了,算了,别发牢骚了,虽然咱们累一些,也有一点好处,咱们二个时辰换一次班,而前院和中院的同行们就不同了,他们可是守一整夜呢,用心点,别让爷发现咱们两个偷懒,那可有苦头吃了。”
先头说话的那位,不解的回头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同伴,小声的问道:
“说的对,说的对,前的时间,有一个伙伴偷懒,被额真爷发现了,听说辣椒水,喝完了,又将他打的皮开肉绽的,然后再把伤口上撒了一些盐,差一点被抓磨死,咱们还是别找苦头了。”
“你知道就好,别看额真爷表面上笑眯眯的,一付很和善的样子,他是做给外人看的,你真要是惹生气了他,你就等着吃苦头吧。”
这位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又坏笑着,小声的向对方说道:
“不然,以前外人叫他善人,从他看中了那外来客的宝参之后,这名声才算是彻底的被毁掉了,不然,镇子里的人,还真就以为他是善人呢。”
看样子,他担心被听到,声音极小,说完了,扬起头来,朝四处用心的察看一下。
包安平蹲在那里听着,小声的自语着:
原来这个额真爷是在伪装自己的善人样子来,那他又掩盖什么呢?这家伙看样子,有不少花样呢,我得好好查查。
包安平第一次独自下山,遇到这个怪事之后,引起了他的好奇心,看这两个边说着边往前走时。
他高抬腿轻落足,快速的朝着前边移动着身子,估计他们两个转过身来了。
他又腾的一下子,钻到旁边的矮树下藏起来,就这么几个来回之后,他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额真爷住的后院正房前。
他蹲在那里用心的观察了一下,知道门前的那块圆石是不能踩的,他耐心的等着那两个家伙扭头朝前边走时。
他跳到门前,避开圆石,轻轻的探着手朝前边推了一下,没有推动,知道里面是反插着的。
站在那里他嘴里念道着,身子一斜,整个人便钻到屋子里去。
因为眼睛有些不他适应,他站在那里瞪着眼睛朝四周看着,借着月光,见里面摆着一个八仙桌,旁边有几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