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十八年初春,刘越娶夫人,三郡之地张灯结彩,百姓官吏同欢,借冬过春来之喜以作吉兆。
实际上,刘越却在新婚之夜后悄然离身,带着一干文武,已早备之兵,粮草军械暗中开拔,兵发三路。
初春雪水刚刚融化,道路泥土稀软,所以道路路上实在难走,车马和兵士们奋力前行,这半日下来也不过才走了几十里路。
“大哥,想来那首阳关的守将定然想不到我们会这个时候出兵吧?哈哈哈……”
燕康于刘越身侧策马,说着说着便大笑起来。
“虽然此次我军兵分三路,不晓秋博和擎川两军如何。但首阳关守将文山杰乃当世大将,据闻有万夫不当之勇,有此人镇守首阳关,我心实忧,不可轻敌啊!”
刘越摆了摆手,颇为忧心地说道。
“嗨!大哥,我道你是为何?放心!我必杀的那什么文山杰片甲不留,取他首级给主公来!”
听闻,燕康拍了拍胸膛,毫不在意说道。
刘越听了不禁苦笑摇头,虽经上次之事,燕康现在极为收敛,在众臣面前不太过造次无礼,但这性格……刘越不敢委以重任让其独自领兵。
心中不禁所想,杜林远率一军从庐郡出发而指洛县,荆堂率一军兵发霞关,也不知自己三人大军到底能不能顺利会师。
……
“将军,为何这两日某见巡逻兵丁减少?”
首阳关将府中,一个小校向正在府中饮酒的文山杰问道。
“啊?哈哈…最近天寒,值守巡逻的兵丁多有湿风寒证,督尉跟本将禀报说士卒埋怨。索性,就减少士卒劳累些时日,也算是本将体恤了。”文山杰听闻,不禁失笑道,然后继续向自己嘴里大灌了一口酒。
“什么?将军…我首阳关两侧山虽险,但却也能行路,若刘军来袭,占据两侧山顶高地,居高临下以攻之,那我军该如何抵挡啊!”小校一听,不禁立即抱拳劝道。
“放心!我军细作传来消息,那刘越刚娶了夫人,整个南郡都张灯结彩以示庆贺,刘军怎会趁这时攻来?你多虑了!”文山杰脸上多了一丝不悦,不耐烦对其说道。
“哎呀将军,将军受主公委之重任镇守关隘,当时刻以守关为重,不可轻敌大意……”小校闻之,再次劝说。
“好了!到底你是将军,还是我是将军?你要让本将说出之言在收回去,令士卒谩骂,陷本将军于不义乎!”
还未等他说完,气恼无比的文山杰把手中酒碗重重摔在案上,发出重响,大声质问。
“这……”
小校一愣,不禁再次说道:“将军,岂能因士卒之怨而误军国大事……”
“你给我住嘴!扰本将军酒兴,还要陷本将军于不义,该打!来人啊!”
文山杰额头青筋暴起,立即唤道。
“在!”
立即有十几个带甲牙兵冲进来,杀意弥漫。
“拖下去,打,重重的打!一百鞭!”文山杰下令。
“啊…将军!我无罪!我无罪!为何如此!为何如此啊!”
牙兵们可不会管这些,立即把小校抓住。
拖下去时,小校还不停挣扎大叫。
随后,堂外就传来一声有一声的惨叫之声。
文山杰兴致来了,听着惨叫再次倒酒喝了一碗。
“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