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士卒顶着稀疏的箭矢,持盾牌刀枪冲锋,架云梯攀附,推撞车轰击城门。
又有那些定在城墙上的弩箭作攀物,很快越来越多的士卒就杀到了城上,与守军肉搏厮杀在了一起。
“主公……末将无能……不能在为主公守城了!”
城头上,血染战袍的城池守将泪流满面,仰天高呼,随即以宝剑自刎。
“降了!降了!”
“别杀了!别杀了!投降!投降!”
“我们投降!”
……
刘越以荆堂为帅,稳扎猛打,不到十日之间,扫平了原本属于孙明的势力,被杀者人头滚滚,投降者望风而降。
整个湘水以南,只剩下吴雨坚壁清野,困守三座城池。
“哼!若无孙明和吴雨二贼,我兄弟岂能有失?称臣?妄想!杀!捉到吴者赏千金,升三级!”
看到吴雨亲笔写的降书,书中言辞低下,求饶俯首之意尽在其中,刘越却丝毫没有动容之色,只是暴躁大吼。
“啊…这……”
见刘越把吴雨手书撕了个粉碎,来使刘营的使者大惊失色,面色惶恐。
“来人!把这厮拖出去斩了!”
怒气头上的刘越挥袖而转身,不在看其一眼。
“啊!!使君!使君!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啊……”
如狼似虎的亲兵牙将恶狠狠地把文弱书生给脱了出去,求饶之声越来越远,只听得一声惨叫,之后就再音讯全无。
“主公,吴雨虽然还有三城,但皆被我军分割,根本不能做犄角之势相互救援,吴雨败亡,只是时间之久而已。现如今,有孙明旧将高行被荆将军击破后窜逃山野,纠结孙明残部袭扰我军后方,我大军粮草若真被其得逞焚烧,断了粮道,岂不是危矣,不得不防啊!”郭必捏着袖角,待刘越发泄完后,上前说道。
刘越闻之动容道:“匹夫高行,燕康未曾找到,为何这贼还在?依长风之见,该如何灭此贼,了我军心腹大患?”
“明公,高行乃是世之虎将,不管是统兵还是勇武,都是孙明军中第一,更兼得此人擅水战,为不可得的水军大将。只是其性钢而犯上,不懂曲折,多次冒犯孙明,这才不得重用,令他做粮官。此人颇有谋略,想要破之,臣举荐一人!”郭必徐徐道来,说道。
“哦?谁能敌之?”刘越目光一亮,问道。
“明公,此人不在天边,就在军中,乃侯云之,侯将军是也!侯将军性勇而不急,稳重而不失,勇力与运筹兼备,有大将之风,实在是对付高行的不二人选!只需予侯将军一只精兵,令其不司其职,专寻高行,定然能破之!”
“云之……不错!长风之言甚合我心,有云之在,吾无忧矣!既然如此,那就遣云之领一只精兵,去对付高行吧。”
刘越负手点头,想到了这位随他起事,颇受他看中的白袍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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