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玲很是钟情于火锅,特别是麻辣的。即便是点了一锅鸳鸯,但她的筷子基本上就只在那红彤彤的辣油里搅动,根本就没沾过另一边的清汤。
今天,她吃的特别的欢。
欢的意思是,她一口吃的就一口啤酒,那筷子一直就没停过。当然,也没怎么说话。就算说,也是那来来回回的几句。
“吃啊?”
“喝啊?”
“干了!”
没多久,我们的桌上就已经摆了七八个空瓶。
对于我这种不太爱喝酒,特别是啤酒的人来说,这已经是很多了。
我已经被啤酒撑得肚子涨涨,直想要上厕所去吐吐。但看林玲的架势,却好像没事人一样,依旧在那里喝着。
这让我一度好奇,这女人的肚子究竟是什么样的构造?怎么看着不大,竟然可以装下这么些的啤酒?
这并不是一个可以拿来谈论的好话题,但也不能就这么干看着她这么胡吃海塞的。我总觉得,应该要说点什么。
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要说些啥。终于我灵机一动,不知道说什么,那就讲故事好了,刚好我本身就是一个不错的故事。
于是于是,我就跟她说起了我的梦。当然,我借用的是别的名义。要什么都不粉饰一下,那还不得被当成是神经病。
我跟她是这么说的,说那古代有这么一个老铁匠,得罪了地主老财。老地主寻思着报复,收买了打手收拾老铁匠。
可不想,这老铁匠竟然是个武林高手,那打手收拾不成反被收拾。
“活该。”林玲做出了评价。
确实活该,技不如人也是怨不得别人。
就在林玲拍手叫好的时候,故事还在继续。
隔天,地主收买的打手死了。
“怎么死的?”林玲显然是来了兴趣。
怎么死的?这个也是我在找的答案。
打手怎么死的,暂且不知。但那地主老财却是瞅准了机会,带着一班的衙差来抓人,就这么把老铁匠给抓走了。
“这就抓人了啊?万恶的封建社会。”林玲继续在为老铁匠鸣不平,“我觉得吧,一定是当官的收了地主老财的好处,这才胡乱抓人。要不然,凭什么让地主带着衙差来抓人。”
“我甚至怀疑,那地主根本就是在贼喊抓贼。那死了的打手,极可能是那地主杀的。”
林玲发挥着自己的想象。
我一度也像林玲这般想过,可问题是故事还没结束。
地主老财也死了。
总不能地主老财为了陷害老铁匠把打手杀了,然后再来个杀人灭口,把自己也做了?这说不通。
“确实有些说不通。”林玲显然是被故事吸引了,就连原本一口啤酒一口菜的节奏,此时也被打乱了。
“对了,老铁匠呢?他被抓回衙门后怎么样了?被严刑逼供了没?”林玲问道。
要是被严刑逼供就好咯。可现在是老铁匠也不见了。
铁匠的家人找上了衙门打算伸冤,可衙门愣说没抓过人。几番僵持,最终当官的把府衙里的衙差都叫了出来,让铁匠家认人。
古怪的是,那天来抓人的衙差竟然一个都不在里面。
要知道,就算是府衙也不可能养着那么多的衙差。
“既然抓人的不是真正的衙差,那又会是什么人呢?”林玲显然跟我一样的疑惑。
“你觉得呢?”我问林玲。
“应该是江洋大盗。要知道不管在哪个朝代,冒警可都是大罪,一般人可不敢。”林玲分析着,然后她又问了一句,“老铁匠之前是做什么的?不是说武林高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