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一十七章 姬昌逃无关(1 / 2)小神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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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姜子牙自那日借水遁逃出王宫,回了结义兄弟宋异人家庄上,当即走出一七旬妇人迎了出来,只见其颧骨高耸,印堂窄小,一副尖酸刻薄之相。这妇人马氏正是姜子牙自阐教下山投奔宋家庄的结义兄弟宋异人后,异人见子牙无父无母,无子嗣传代,又无贤妻照顾,恐其百年后姜家香火断绝,在征得子牙同意后,在邻村相中了六旬有余尚为黄花闺女的马氏,便做主三媒六聘让子牙娶其为妻。

只是之后的夫妻生活却让子牙疲于应付,因姜子牙在宋异人庄上并无工作,又无收入,生活起居全然依赖于宋异人,马氏自觉不妥,便与私下与子牙说出心中所想。子牙知道马氏言之有理,夫妻商量一番,便依其言劈了篾子,编了一担笊篱,挑到朝歌来卖。

子牙修道多年,哪里知道商贩的买卖门道,一日过去一个笊篱都不曾售出,回到家中埋怨马氏乱出主意。而这马氏生性势利,听到子牙一日没有营收心中已是不甚高兴,岂料子牙还埋怨自己,当下哪里甘休,夫妻便吵了起来。

宋异人本身颇有家财,又重情义,养活二人不在话下,得知后反而劝谏马氏,但马氏仍颇为不平。子牙心中亦不悦,皆因其终日思慕昆仑,只虑大道不成,如今又有师命在身,现在还没有完全参透元始天尊临下山前送给自己的偈语,平日多有烦恼,但夫妻生活不和谐终不是幸事,子牙自觉娶马氏为妻,亦当敬重正妻,与宋异人商量后,便决定做出一番事业缓和夫妻关系,但时值子牙年庚不利,卖面粉,面粉被风吹个一干二净去宋异人酒庄做掌柜,却因天气炎热,生意又不好,猪羊肴馔都馊了,折了许多本钱,其后又多次创业均一事无成。马氏知道后平日私下多有埋怨子牙不务正事,讽刺子牙无法当家立业,夫妻关系颇为僵冷。

那姜子牙心中亦颇为苦闷,宋异人得知便邀其去后花园喝酒解闷,却不料正撞上五个精灵在此作怪。子牙修道多年,虽仙道未成,但收拾一些精怪却不是问题,当下做法便要收拾他们。五个精怪见不是子牙对手,苦苦求饶,子牙其身上并无杀孽,便责令其往西岐,搬泥挖土,惠及民生。

事后子牙亦从此事灵光一闪,决定做起了老本行,经宋异人相助,往朝歌南门处开了命馆。风水算卦乃修士基本功,子牙自然不在话下,几番下来便在朝歌打开了市场,口碑颇佳,客似云来,每日收益颇丰。岂料天机难料,由此又引发出一侧祸事。

却说轩辕坟中,有个玉石琵琶精,往朝歌城来看妲己,自宫中食人后,途径南门见子牙命馆哄哄人语,扰嚷之声不绝,当下起了捉弄之意,化作一妇人,身穿重孝,扭捏腰肢来到子牙面前要让子牙算命。合该这妖精命中该绝,子牙定睛一看,见妇人冤魂缠身,孽债累累,察觉出是妖精作怪,便趁这玉石琵琶精不备,将其拿住。

玉石琵琶精见遇到修士,挣脱不得,自知不是对手,便以“非礼妇人”为由,高喊救命,引起路人注意。路人乃凡胎肉眼,自然不识眼前的妇人乃是妖精说化,只觉是子牙品行不端,大声斥骂。子牙见状亦不慌忙,说这妇人乃妖精所化,且杀孽过多,故此拿下,周围百姓闻言顿时非议不断。

子牙行事果决,为正自己名声,当下用手抓起案台上的紫石砚台,往妖精头上一打,当下打得脑浆喷出,血染衣襟。百姓顿时恐慌,不料惊动了正要上朝路上的亚相比干。比干听闻周围所言,只当是子牙妖言惑众,白日欺奸,便要命亲卫拿下子牙。子牙坚持所说,让比干动摇,当下见众口难调,比干又见子牙拿住妇人手不放,便问原因。子牙答道:“这妖精没那么容易身死,若一放手怕是逃了,是以需捉住。”

比干见子牙目中澄净,身带正气,不是寻常江湖骗子,为暂平众怒,便带子牙上朝堂对峙。纣王听闻此事,饶有兴趣,而一旁伴纣王上朝的妲己见到子牙拖着的妇人尸首,暗暗叫苦。子牙又与纣王解释一番,为求清白,当下施法镇住妇人四肢,让其逃脱不得,祭出三昧真火烧炼尸身。这三昧真火乃道家真火,寻常仙家被这火一烧亦要遭殃,玉石琵琶精哪里受得,当下现了妖身,大叫道:“姜子牙,我与你无冤无仇,怎将三昧真火烧我?”百官与纣王见妖精说话,顿时大惊,知道姜子牙所言不假。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这妖精,杀孽过多,此番合该身死!”说罢,子牙暗中催动法力,三昧真火顿时大旺,一声雷响过后,这玉石琵琶精惨叫一声,被炼出原形,身死当场。妲己见状,心如刀绞,强颜欢笑,心里欲将姜子牙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只是当下时机不好,苏妲己为求日后替妹妹报仇,便对纣王说道:“陛下命左右将玉石琵琶取上楼来,待妾上了丝弦,早晚与陛下进御取乐。而且妾身观姜子牙,才术两全,通阴晓阳,何不封他在朝保驾,为陛下所用?”

纣王顿觉言之有理,便令子牙官拜下大夫,特授司天监职。消息一经传出,远在宋家庄的宋异人听闻此事后,忙命下人设席款待,广而告之,引得亲友俱来恭贺,子牙自此入朝为官。可惜这纣王不辨忠奸,受妲己迷惑,今日让谋主离去,合该天数所定,自毁大厦。

话说回来,这马氏见姜子牙今日早下朝,顿时惊异。不多时听子牙说因不遵天子命造鹿台,便自请下野,当下又急又怒。子牙说道:“我满腹经纶,这纣王非吾良主,难遂我平生之志。听闻西岐姬伯侯素有贤名,娘子你且与我收拾行李,我等投往西岐而去。”马氏哪里肯听,失望,反抗等情绪溢于表中,当下提出离异。子牙与宋异人苦劝不得,子牙见马氏意志坚决,念及道不同不相为谋,便写了休书,与马氏断绝关系。宋异人见状亦不好再劝,便与子牙践行一番,兄弟二人挥泪洒别。

却说西伯侯姬昌囚於羑里城七年之期已到,其嫡长子伯邑考见父亲尚未归来,恐朝歌有变,便不顾帐下谋士散宜生劝谏,翌日辞别祖母,母亲,将之事交托给其弟姬发,带着散宜生与祖传的异宝: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往朝歌而去。岂料这一去,便遭了杀身之祸,与亲人天人两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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