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某个瞬间,它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转即悲愤异常。
它可不是肉猪,是战士!想要我的性命那就自己来取吧!
这便是瓷壶的态度,哪怕对于强大无匹的领主也是如此。
然而之后却发生了转机,那个白衣的存在似乎对它们提出了要求,虽然简短,但是意思已经表达出来了:
‘无威胁’
这便是白衣人所给出的题目。
没有过多的说明,这在瓷壶看来是理应如此的,因为对方是领主,时间自然无比珍贵,怎么会有心情对自己这种弱小的家伙解释缘由?
那么无他,虽然无法理解做到无威胁有什么用,但是做到尽善尽美便好,证明自己的价值!
只要被需求便不会沦落到肉猪的地位,有价值便能够活下来。
于是瓷壶开始分析白衣人的要求。
从那个白衣人的口吻来看,得知似乎一场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临,而题目便是和‘威胁性’有关,想要通过必须要伪装出无害才行。
嗯,要求是伪装,披上羊皮这种概念瓷壶它们并不算陌生,只是向来于它们无缘,眼下,伪装可以,但是能做到什么程度便难说了。
未通过会怎么办?
一个猿猴举起手臂,如此般问道。
不知道,你想知道结果吗?
某猿猴默默收回了自己手臂,然而另一只猴子又举起了手:
我们要做到什么程度?
不知道,而且这便是关键问题,因此我们要做到尽善尽美。
瓷壶如此回答。
那...谁来评分呢?谁来判断我们是否有威胁性呢?
不知道,所以我才叫你们过来一起想办法。
老大,你看...让他们来评分,怎么样?
随着那猿猴手指的方向,所有的猿猴都看向了那个方向。
瓷壶也不例外,看着那里,它的眼睛亮了:
完美的对象。
...麦加一直在关注着那边的方向,有些好奇这群猴子们在聊些什么,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让它毛骨悚然:
那个疤脸猴子居然朝着它笑了!还对着它和善地摆了摆手!
麦加浑身的羽毛砰地一下就炸开了。
不只是麦加,连它旁边的小鸵鸟们的羽毛也小小地炸开了,大球球挤小球球,格外灿烂。
和善地笑着的瓷壶直接用它挥着的右手捂住脸面,或者该说连自己都不忍心看的结果比较合适。
现实惨不忍睹,无需其它人评价它自己便给自己画了一个零分。
对面的反应着实打击到它了,让它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举措是多么的可笑,果然猎人的锋芒不是那般好收敛的,意识到这一点的瓷壶顿时萌生出放弃的想法,然而白衣人的警告却一直缭绕在它的心间,变成一片阴影挥之不去——
被淘汰的后果便是死,所以这场将猎手伪装成绵羊的游戏必须继续下去...
麦加微眯着眼,似乎有些明白了他们举措的含义,然而让它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仅凭那个莫名其妙的幻象的一句没头没尾的...
它同样采取过和瓷壶一样偏激的行动,不过那是因为看到自己的敌人就在自己旁边,然而当它意识到动粗就会被电之后并没有太过惊讶——
更离奇的它都见过了,这种程度简直是小意思啦!
就是那个白衣的幻象有些莫名其妙,虽然有些吓人,但始终是幻象,无视便好。
幻象这一点已经被瓷壶证明了,幻象所说的话自然也无需重视,然而当自己的仇敌表现出对幻象的高度重视之时,麦加也不由得开始真正且慎重地,考虑那个白衣人毫无来由的意见...
因为对方的实力已经被证实了,如果它表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关注,身为对手的自己如果不对其加以重视便太过可笑了——
瓷壶的态度可以决定某些话语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