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地打了个盹儿,白虎一觉醒来,发现空气混浊地让人不禁眉头直皱,洞穴中的风趋于停滞,即便再狭小的环境只要和外界空气相互流通便会产生流通,可是现在,她感觉自己被封闭在了这里。
有些不对劲。
在洞**寥寥的发光物照射下,白虎看到,原先空无一物的洞口出现了一枚硕大的岩石。
为什么这么大一块儿岩石出现在这里我却没有发现?
为什么其它继姓没有通知我?
为什么这里只有我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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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的双眸,顿时被血冲红。
“吼!!!你们想要干什么!!!你们想要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怒急的爆吼形成音浪,在狭小的洞内回荡着,白虎的耳膜承受不住这恐怖的混响,有鲜血渗出。
被巨石堵塞的岩体内部不断发出拍击的爆响和令人胆寒的刻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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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的身前摆放着一块儿内凹的大岩,上面四周放置着七枚发光的矿石,围成一个圆圈,数柱品种不一效用不明的药草被其用爪掌上的肉球无声地研磨碾碎。
随后用蓬松的苔藓浸取汁液,将浸取得来汁液挤入入到了白虎的耳洞里,直到将汁水挤尽,随后默数了自身心脏的五百次跳动。
罢了,无声地对矗立在一旁的大猫们点了点头,冷色的光从它淡蓝的眼中映射出来,微微轻摇。
不知何时,大猫们已然醒转。
熟睡的白虎没有察觉到那彻耳的轰鸣,以及巨岩于地面摩擦的声响。
“走吧。”
于无光的夜下矗立着十数个暗色的轮廓,浩浩荡荡地向着某一个方向前行,地上没有丝毫动物行走所留下的痕迹却毫不迷茫。
那股渺茫的药香味指引着它们。
在队伍的最后,闻回过头,看着被阻塞了的洞口,眼中带着淡淡的怜悯。
“对不住了,风,虽然很疼,但是,会过去的。”
不能容许身边的族人将已经失去根源的亲情寄托在错误的事物上,将这个错误纠正斩除是身为同族,身为同胞,身为继姓的它们所应尽的义务。
而不在母亲面前杀死幼崽则是它们为数不多的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