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在白虎手里变成了如意的软鞭,向着雷抽了过去。
雷可不愿意硬挡,向着旁边跳开。
早知道就不戳她了...
此刻的它无奈地在心底想到。
“不能让风继续这么任性下去了,走吧,一起上!”
衡说道,向着白虎冲了过去,与此同时,闻,络,碎叶相继动身,在衡淌开的水波后紧跟着。
“哦?居然没有全来,看样子你还要多吃会儿苦头啊...”
“疼疼疼!轻点啊大姐!”
后脑勺被扎地生疼,让戾疼得直叫唤。
“只要你不玩儿小动作我会小心点用你的。”
白虎连看都没有看手心里的戾,可是每当它的爪子摸向白虎的身体时扣着它脑袋的五根利爪便缩紧。
不管是有意识的还是随着被甩动时的惯性无意识的。
看样子它的爪子被白虎彻底警惕了。
等着吧!只要被我抓住你的破绽...
心中这般想着,戾将爪爪管束地更紧了。
话说能不要用‘用’这种说法好吗?这种称呼真的很让我不安...
“吼!尝尝我的新武器,戾吧!”
白虎大吼一声,戾被其单臂举着在空中挥舞成了无数的幻影,肆虐的劲风让雷根本无从靠近。
也不敢靠近,被挠了一层皮就几乎被腰斩,如果被戾整个身体抽到岂不是直接变成漫天血沫了?
“啊啊啊!我不是武器啊!”
戾的惨叫声呈滚动式环绕播放中。
每一击都会造成扩大无数倍的撕裂性伤口,在这样不利的境地下,有如此犀利的武器实在是太及时了。
白虎挥舞着惨叫的戾,这般想到。
来了?吃我一招...
戾之乱斩!!!
空旷的湖面回荡着白虎的大吼声,螺旋的劲风将已经变小的雨势逆卷而上。
“哇啊啊啊啊啊!”
居然用这种手段...
看着被甩成面条的戾,雷从来没有一刻觉得如此棘手。
白虎的攻击速度对它来说已经到了可以接受的范围,钻入那风的缝隙之间攻击到白虎再全身而退也不是办不到的事。
不是办得到,而是从容地办到,它有这份自信。
可是,想想万一被戾刮蹭到的后果,它的自信顿时无影无踪。
看着白虎的那身伤势,雷想到:
浑身带着这样的伤势,只要心神放松的瞬间便会陷入昏迷。
既然如此:
“风!”
还是有办法的,只要能够让白虎的内心动摇地话。
迎着被白虎甩来的暴雨,雷对着白虎大吼道:
“放弃吧,现在你每拖一秒伤势都会更加恶劣,为什么这么胡来?”
“当然是...”
白虎咧开嘴,极度凶凛的牙沁着血色。
“我乐意啊!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不玩个尽兴怎么行呢?”
明明话语中的气势透露着十分的猖狂,可是在这碎雨下,遍体鳞伤的白虎却被点缀上了几分凄然。
“有本事你把我放下来再说这话啊!堂堂继姓用武器算什么本事?”
戾气急败坏地大叫着,气氛没了。
不能不说戾的身体素质实在高地离谱,被甩了这么久居然还保持着清醒。
甚至中气十足!
“哈哈哈!难道就这么不喜欢和我一起玩吗?而且不过是场游戏罢了,为什么这么较真呢?”
“谁会喜欢啊!!!而且我才不要玩游戏!快放我下来!不然等下我是不会饶了你的!”
“由不得你喜不喜欢,至少这一刻我的武器你是当定了!”
自暴自弃了吗?风?
雷眉头高耸,看着肆意张狂的白虎却不由得这样想到。
是什么让你一再醒来,不惜一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