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的脸上闪过了一抹愧疚:“仙长,对不住了,但此事事关重大,恕吾无法放仙长离开,不如仙长在吾家中小住些时日如何?”
于吉冷笑道:“虽然将军乃是当世的勇将,但想要强留贫道,将军的那点武艺怕是还不够看!”
说罢于吉一甩手中拂尘,冲着孙策露出了一个难以捉摸的笑容。
孙策的眼中也是闪过了一丝慎重,在如此生死关头,于吉依旧没有露出半点的惧怕,那便一定是有所依仗了。
就在这时,于吉手指不断掐算,似乎并未把手持利剑的孙策放在心上。
片刻后,于吉又把目光移向了孙策的脸,相面过后,于吉摇头苦笑道:“原来阁下并无称霸之心,即是如此,那阁下的血光之灾便可消弭,将军也无需担心令弟了。”
孙策听后久久未语,站在一旁的于吉也没有说话。
良久,孙策将佩剑掷在了地上,对着于吉缓缓说到:“仙长的本事,策心服口服!适才多有得罪,还望仙长恕罪!”
于吉笑着摇摇头:“若是贫道没有说出后面的话,阁下早就持剑杀向贫道了吧?”
孙策苦笑道:“仙长慧眼如炬,策便也不加以隐瞒了,适才在下确有此意。”
于吉听后点了点头:“你倒也实在,那贫道便也不诓你,若是你有称霸之心,你必会殒命于孙权之手,但若是你无称霸之心,想要辅佐令师成事,那么你兄弟二人并不会生出什么间隙来,你也不会因此而丢了性命。”
听了于吉的话,孙策皱眉道:“仙长,难道家弟当真会加害于吾么?”
于吉点了点头道:“他是个聪明人,不会亲自动手,况且这种事情,假借他人之手并不是什么难事。”
孙策沉默片刻后开口道:“多谢仙长教诲。”
于吉一甩拂尘:“你欲辅佐令师成事,并非是什么坏事。”
顿了顿,于吉接着说到:“杀破狼出,天下必乱。七杀为曹操曹孟德,贪狼为刘备刘玄德,至于破军,原本贫道以为破军回事汝父,但今日贫道才发现破军是汝,而非汝父孙坚孙文台。”
注:此处七杀为搅乱天下之贼,破军为纵横天下之将,贪狼为奸险诡诈之士。
“至于令师吕奉先,便是紫微帝座转世,天下势必会落入他手,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
“以阁下的实力和气运,若是想要与令师为敌,无异于蚍蜉撼树、螳臂当车,想必阁下比贫道更清楚此事。”
“但令尊对于此事尚在考虑,还望阁下到时能劝说令尊,以免生灵涂炭。”
“贫道话已至此,这便告辞了,若是有缘,咱们日后再见!”
话音落下,于吉一甩拂尘,身形登时消失在了屋中。
目瞪口呆的孙策急忙追出屋外,但却被侍卫告知从未见到于吉从院中走出。
此时孙策心中一阵后怕,还好没有和于吉动手,否则凭于吉这种神鬼莫测的手段,想要取胜可不是什么易事!
想罢,孙策开口道:“今日的事,尔等都得烂在肚子里,对谁也不能提起,就算是仲谋也不行,记住了么?”
“诺!”一众侍卫齐齐拱手道。
豫州,颍川。
自从那日折了安禄山与陈纪后,多尔衮便收缩兵力,固守阳翟城,刘裕率部强攻数日仍无建树。
刘裕想方设法的诱骗多尔衮出城交战,但多尔衮铁了心的当缩头乌龟,刘裕兵力不足,分身乏术,故此阳翟城的战局再度陷入了焦灼。
扬州,合。
江东的援军已经抵达,但在赵普胜负伤后,淳于琼便也采取了固守的战略,数万袁军将士全都龟缩在合城中,孙坚率部鏖战数日亦未取得任何进展。
幽州,蓟县。
回到蓟县后,郭嘉直接被吕布下了禁酒令和禁足令,别说酒色了,就连出府邸都没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