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山雕转身就要去杀了之前四人和剩下的新兵,忽然地面一震,转身就看到被他砸进地面的刘夜飞身而出人剑合一朝着他就卷了过来。
竟然还没死,座山雕双掌纷飞又迎了上去,这次不知怎得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正面拍中刘夜的重剑了,而且他的力道被围着他的剑光一一卸掉。
不妙,座山雕也感到自己的掌力逐渐减弱,因为他明显地感到敌对小子的剑越来越重了,看来自己所中的剧毒还真比他料想的要厉害。
失算了,看来今日取不了这些人的狗命了。
座山雕一旦有了决定就会立刻实施,既然达不到自己的预想,那就下次卷土再来。
这些人路线早已确定,等自己逼出剧毒恢复后再来杀也是一样,自己可不会为了杀这些人搭上自己的性命。
于是座山雕虚晃几招就想脱身而去,但是刘夜此时太真剑法已经完全展开,剑光一环套着一环紧紧的把座山雕套在了里面,无论座山雕如何突破刘夜都紧紧的黏在他的周围。
座山雕往前刘夜的剑光就往前,座山雕往后刘夜的剑光就往后,来来去去座山雕都被圈在一个太极图之中,这让座山雕有些不淡定了。
其实现在刘夜也是压力山大,全力施展太真剑法是有时限的,再过个一炷香如果座山雕还没被杀,到时候死的就是自己了,但他还是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保持着太真剑法全力输出把座山雕牢牢地束缚在内。
刘夜这边坚持就是胜利,座山雕此时脸已经和锅底一般了,这时剧毒已经扩散的非常致命了,他必须得突围出去,要不然真的会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再次凝聚了全部的内力抬掌就往刘夜的重剑上拍去,没想到这次还真的正中剑身,就在他惊喜之际,重剑并没有应声而落,而是稍顿就继续往他的身上斩来。
座山雕只觉得右肩一痛,自己的整个右臂被眼前可恨的小子一剑削掉了,惊惧之下就什么都不顾了左掌突的拍在了刘夜胸前,直把刘夜的胸口拍凹了一大块。
刘夜就如风筝一般飞了出去,但在被拍飞的过程中刘夜把手中的重剑全力一把甩了出去,重剑正中座山雕胸口,把座山雕也带的不断后退,啪的一声座山雕整个人被重剑钉在了树干上。
这是刘夜第二次被拍飞,不过这次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站起身来,也没让紧随而来的新兵扶持,他艰难的撕开衣领,从胸前摸出一块护心镜。
此时护心镜上面出现了一个深深的掌印,把护心镜凸出的部分全部拍平了。
“好家伙,这老家伙太牛了,不愧是开碑手,幸亏我早有防备,不然估计半个月下不了床,不对,是下不了车。”刘夜喃喃的说道。
扔了废了的护心镜,刘夜慢慢的朝被钉在树上的座山雕走去,此时座山雕早已经没有了昔日大势在握的自信,现在只是呆呆地看着插在胸口的重剑,嘴里一口接着一口的黑血。
“妖孽啊,妖孽!妖孽……”到现在他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自己诺大的一个山寨竟然被一个孩子兵灭了,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看到刘夜慢慢地走过来,他只是重复着这两个字,然后慢慢的垂下了曾经高傲了几十年的头颅,以后再也抬不起来了。
这时之前被打飞的四人也被新兵扶了过来,看到座山雕死后全都松了口气,能把这样一个匪首杀死,他们这一身伤也值了。
于是让新兵就地掩埋尸体后就回了营地,经此一劫最快也得几天后才能启程了。
不久,几个人出现在离营地大约有十里之外的一个土坡后。
“郑捕头,押送粮草的队伍就在前面,你看咱们是不是去查看一番?“一个捕快模样的人向着一旁的人问道。
“查个屁!既然还在就说明这里面有高手,要不早就被座山雕吞了,再说人家的官职比我大,去了也是看人脸色,咱们绕过去上山看看。”郑捕头很显然也是知道一些隐秘。
于是他就带着自己的心腹绕了一个大圈子,在燕翅山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这一看不要紧只把他惊得不轻,全灭,座山雕三百多人的山寨全灭,山寨被人烧了个精光。
废墟内尸骨无数,看来真让上边猜中了,山下的这支押运队伍肯定有一个或者多个高手,比座山雕还要厉害的高手,惹不得啊,得马上通知上头,要快!
郑捕头下山时有远远地看了一眼营地,眼中全是忌惮,于是两人这次绕了一个更大的圈快马加鞭的回了燕翅县县衙。
休整了几天后,刘夜的队伍再次开拔,两天后就翻越了燕翅山,径直朝着阳谷关而去,就在他们去了不久,燕翅县出了一件大事。
县衙苗知县整顿捕快衙役,集合所有兵勇上燕翅山把座山雕山寨给缴了,当下真是大快人心,朝廷知悉此事后擢升苗知县为知府。
杜县丞则顺其自然升为杜知县,不多多年以后燕翅山又出现了一伙新的山匪,名为黑阎王。
过了燕翅山戚都统所在的车队又遇到了几伙山匪强盗,但经过他们齐心合力各展所长,倒也有惊无险的通过,直到第三个月的月末,刘夜一伙人才终于到达了边关,顺利的完成了押运粮草的任务。
这一路上从一开始的四十五人到最后的二十人,众人都是唏嘘感叹,不过以后只要努力干活就能吃饱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