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陈九泰背着竹篓在长安街上走着,显得颇为地惬意。
不需要再考虑繁重的工作,不需要在乎世俗的眼光,生活在完全陌生的世界,这种简简单单与世无争的咸鱼般的生活不正是他想要的吗?
嗯,今天的天气可真是不错啊!蓝天白云,晴空如洗!
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就在这时候,只听远处一阵喧哗,有人大声尖叫,似乎是发生了命案,围观者们站了一圈。
陈九泰闻声前去。只见死者已经死去多时,脸色发青,眼窝深陷,似乎被吸干了精气,胸口破了一个碗口大小的大洞,已经没有血液流出来。
不久官府前来,封锁了现场,陈九泰惊鸿一瞥,感觉到了周围淡淡的黑色鬼气。
“不对,有问题!”,
不过陈九泰并没有轻举妄动,光天化日之下作案,凶手这很可能是一只凶厉的鬼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乱世到来,崇邪已经逐渐显现,没想到,就连长安这座古城也没能避免。
没有理会其他,陈九泰沿着黑色的鬼气而去,只见那鬼气,最终停在个一个唤作“红杏楼”的风月场所。
红杏楼,就在长安街南面,属于街内一处有名的烟花之地。
来这里的,大多是自诩风流的问人子弟,还有面色红润的老叟,大腹便便的员外。
陈九泰此刻作一身落魄书生打扮,背着一个竹篓,双目炯炯有神,面容俊美,令人见之难忘。
此时,红杏楼似乎来了不少客人,一位脸上涂满了胭脂水粉的老鸨,带着几位莺莺燕燕在迎客,显然很是长袖善舞。
只见她对一位富态中年员外嗲嗲地道:
“哎呦,张员外,好久没有见您了,姑娘们都想念的紧呢?”
又回头对一位穷酸书生道:“李公子,您怎么才来,小红都在我面前念叨了你好久了呢!”
而后对着那位满面红光的老叟道:
“哎呦,王秀才,您老可得注意身体了,”
……
此时,
这群人里有三个人吸引了陈九泰的注意力,
一为一道士,那道士头戴莲花冠,发髻上插着一个白玉簪,手里拿着一把桃木剑,身着深蓝色道袍,脚上穿着长袜云鞋,卖相却是很佳。
一为魁梧壮汉,为一捕头模样,手中握着一把绣叶弯刀,观其气息竟然已达到先天之境界。在他旁边,则是一个头戴斗笠女扮男装的女子。
还有一个瞎了眼的婆婆,嘴里不时地念叨着甚么“大祸已经临头!”之类的语句。
……
“老鸨,小唯姑娘呢?”,那穷酸书生道。
老鸨闻言赔笑道:
“小唯今儿身子不太舒服,无法见客,还望李公子海涵!”
小唯是红杏楼最近新推选出来的花魁,不但为人风情万种,而且地位远在一般花魁之上。他们绝大多数人皆是为一睹其芳容而来,闻言自是不免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