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就算有了这样的血液，也无法施展魔咒，魔咒的本质还缺少了一部分？”

卢恪点头：“应该是大脑，但是这就要用到那个魔咒了。”

弗利维教授点点头：“我想奥古琉斯女士最好回避。”

但是约翰娜毫不犹豫地摇头：“不管什么我都要看！”

卢恪和两个教授面面相觑，最终他还是放弃了：“约翰娜是最好的对照组，所以我想她有权力知道一部分实验方案。”

麦格教授虽然反对，但是弗利维教授同意。

“我想奥古琉斯女士有足够的勇气面对。”

所以最终，约翰娜还是留下来了。

然后卢恪和约翰娜坐在并排的两张椅子上。

“首先确定这个魔咒，它是让我们看到截面吗？”

弗利维教授点头：“根据魔咒起效的位置，看到的是透明部分和不透明部分的交界处，也就是一个平面。”

卢恪点点头：“记录的魔咒准备好了吗？”

麦格教授握紧了魔杖：“当然。”

“那就开始吧。”

然后弗利维教授挥动魔杖：“透明如水。”

魔咒从卢恪两人的后脑勺开始慢慢向前，所至之处，一切都变得透明起来。

这其实是一个特殊的隐身魔咒，但是用在这里简直再合适不过，对于这个天才的想法，弗利维教授非常自豪。

伴随着魔咒的移动，两个教授开始可以看到卢恪两个人的大脑了。

“我从没看到过这种东西……”

弗利维教授一脸惊讶茫然地惊叹出声。

“注意魔咒……”

麦格教授开口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太大了。

弗利维教授的手抖了一下，但马上稳定下来：“放心，这个魔咒是单纯的幻术，很安全。”

而此时的卢恪和约翰娜完全没有像教授们想的那样惊慌万分。

“继续，找到不同的地方为止。”

弗利维教授稳住心神，然后让魔咒缓缓前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麦格教授突然出声：“停！”

弗利维教授愣了一下：“怎么……”

然后他张口结舌。

“这可真是……”

麦格教授挥动了一下魔杖。

然后卢恪的蓝宝石羽毛笔开始在羊皮纸上奋笔疾书，完全还原地记录下了两位教授看到的东西。

“好了，可以了。”

然后弗利维教授放下了魔杖。

卢恪站了起来：“有发现？”

麦格教授一脸激动地指指一边桌子上的羊皮纸。

卢恪马上冲了过去。

在纸上是两幅大脑截面的素描，而两者之间有一个非常大的区别。

就在脑干和大脑连接的地方，有一处地方，一边是复杂的褶皱，简直像是微缩版的另一处大脑，而另一边，是根本没有这样的东西存在。

“这可就有点……”

卢恪最乐观的估计里面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直观的证明。

他其实一直以为，就算大脑中有什么不同，也应该是皮层褶皱的什么地方藏着微小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