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贴身侍女真好，也不发火。”

袁莹从成明的话语里听出了侍女的放肆，叹气道。

“还真不是我的宠惯。”

成明也从中听出了袁莹的无奈，“哦？这是为何？”

“这个侍女是哥哥安排的。之前我的贴身丫鬟莫名其妙的死掉了。”

“难道……”成明没敢说下去，因为他知道袁莹早就猜到这个答案了。

“是的，过来监视我的。”袁莹说出了成明憋在肚子里的话。

“她叫什么名啊？”

“小影。”

嚯，这么直接吗？就不避讳一下？袁绍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要猜疑。

“这个小影是什么时候来到你身边的？”

“一年前吧。”

成明倒没说什么，他不知道是何原因袁绍对自己的妹妹都不信任了，会不会跟袁术有关系？毕竟袁莹也是袁术的妹妹，他们二人才是一个母亲，论血缘，袁术和袁莹更近一些。

一年前，袁术还没称帝呢，袁绍怎会这么早就防范？难道说他早就知道袁术要当皇帝？这个只能建立在成明的胡思乱想之上，就算是他的情报队，也无法查到具体袁氏家的一些琐事。

再换个角度想，袁莹会不会是袁术一开始就安排在袁绍身边的眼线，可能袁绍之前没有察觉，更有可能连袁莹都不知道自己是内线。如果说袁绍不知道还可以理解，袁莹本人都不知道，袁术是怎样利用她的？

围绕着袁家三兄妹的疑惑越想越多，一团乱麻，一时间成明也无法想通，他暂且将这些想法储存在大脑中，有空再慢慢细想吧。

“难怪了，我说呢，她怎么看都不太像侍女的样子。”

成明一行人回来后，私下里跟荀攸说起白天的事情。

“到底是袁绍的阴谋啊？还是袁术的算计呢？”刚一听说，荀攸也找不到源头。

“这个先不着急，是他们袁氏家的事，我也没想好，眼下……”

“眼下要怎么应对袁家小姐。”荀攸在一旁将成明要说的后半句，替他说了出来。

“我看也跟那个侍女一样的放肆。”

“哪有，我可不敢。”荀攸马上认怂起来。

“快说你是谁派来的奸细？”成明突然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一变脸吓了荀攸一跳，“我哪有啊？你还不知道我嘛，是怎么来的，从多大开始跟着主公的……”

成明笑眯眯地看着荀攸解释着，越着急，脑门上的汗珠越多。

“好了，逗你呢，看你这一顿解释。”

荀攸长吁一口气，用手背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珠，“主公你竟吓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