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看来我们是不反不行了,要反叛现在确实就是最好时机。石柱的秦良玉在辽东,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贵州的兵马大多被奢崇明吸引去了,贵州此时兵力正是空虚”
“你快说怎么样留一条后路?”安邦彦听了陈其愚分析,虽然觉得很有道理,但他还是着急地打断他问道。
“我们不能让主母和少头人背上领头n的罪名。”顿了顿,陈其愚抿了抿嘴继续说道:“这样一旦失败,或许可以给水西安家留下退路,留下希望。”
“朝廷一直在推动什么改土归流,即使我们安氏留下了后人,还有希望管理水西吗?”安邦彦闻言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陈其愚见状笑了笑回道:“现在的明廷,已经在渐渐失去全面控制的能力了,将来要统治这里,只能采取他们所谓的以夷制夷。”
“那谁来担当n的罪名?”总管鲁连闻言点了点头,随即问道。
陈其愚转头深深的看了安邦彦一眼后,面色沉重的说道:“只有同知了。”
“我?”安邦彦闻言一愣。
陈其愚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后说道:“安氏军事上的事,就只有同知您能担当了,只是这终究是一条不归路,就看同知您敢不敢走了?”
安邦彦闻言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随即咬牙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道:“不走又能如何?我们安氏已经没有退路了。”
“那现在就只剩下一个问题了。”陈其愚见状笑了笑,说道。
“什么问题?”在刚才的问题上奢社辉一直没有开口,此时的她不得不开口了。
“让扶国祯部两万余人折戟沉沙的遵义。”陈其愚起身走到地图前,指了指遵义的位置说道。
安邦彦闻言顿时一笑,道:“两万人不想,我就派十万、二十万去,我看他黎文海能守多久。”
第二天,水西传言,主母奢社辉不愿跟着他哥哥奢崇明n,在慕俄格与安邦彦发生了内斗,奢社辉、安位母子被安邦彦赶走,不知去向
而水东的宋氏土司宋万化、宋嗣殷父子在见到水西的动作后,也加紧了备战,一时间,西南地界上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态势
“成都如何了?”在了解了水西的情况后,黎安明随即问起了成都的情况。
“回少爷,罗乾象招了两万兵马到成都后,奢崇明似乎没有急着攻城,而是派其子奢寅在成都造云梯和旱船。”吴洋想了想回道。
黎安明闻言点了点头,这旱船他知道,就是吕公车,一种大型攻城器械。车起楼数层,内藏士兵,外蔽皮革,以牛拉或人推,可出其不意推至城下,因与城同高,可直接攀越城墙,与敌交战。
“朝廷的援军呢?”黎安明此时心里很矛盾,他既希望成都城破,又希望朱燮元他们能守住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