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大麻竟然被一个小丫鬟打了一记耳光。
原本就是麻子的脸,一下子连坑坑周边都一个色了。
“谁揍谁呢?”蓝梅淡淡的道,笑脸看着饭大麻。
天门雪都有些吃惊。
“你敢打饭姐姐,你是不是活腻了,知道饭姐姐是谁不?是大鸟儿王寨著名名姐姐饭水水的妈咪,你会弄的全王寨追名姐姐的妹妹哥哥都伤心欲绝、都痛哭流涕、都自咬舌根抗议、都…………我誓死捍卫偶像!”鹿皮含毕竟是以前的江湖混混,蓝梅打了饭大麻就等于打了它脑门子,这形容一点也不妥当,那个追姐姐的小哥哥会珍惜自己的脑门子呢,别说是脑门子,就是它最喜欢叫的那个“亲”也不如姐姐的一口水重要,如果有姐姐提出用“亲”的挨揍换姐姐的签名,可以肯定那排队长的比绕xy星球还长。所以蓝梅一巴掌就等于打在鹿皮含的肾上,又是错误,这个不小哥哥的内容可能已经没有肾了,因为不用的东西都退化,听一听,看一看就知道,好多小哥哥的肾为什么会把注意力移到儿童身上,退化,最后哼唧就是全王寨不打鸣的了。
现在,鹿皮含捏捏小白白胳膊袖子,啊啊两嗲声,原地转个圈,一伸脖子,扑通跪倒在地,对着蓝梅就鞥呀嗯呀的掉起泪汁了。
蓝梅立即胃内起了化学反应,像看到了一堆臭苍蝇,急急忙忙就拉起天门雪向门外而奔,出了门才长出一口气道:“实在是要呕吐,天下男人真是负担沉重,有这种垃圾混在其中,净化起来肯定不易,还好,雪哥哥仅只是脸白些,还没有发展成为这样的小哥哥,要不,天天呕吐也把我吐死了。”
“嗨!臭小丫头,你还拿哥哥开涮,今后,哥哥就是铁打的小白哥哥了,专门盯你这样的看不起小白哥哥的恶丫头。”天门雪一边说着就一把拉过蓝梅揽在了怀里,蓝梅却不于反抗,口里却甜蜜的骂:“大坏蛋小白哥哥,趁机吃人家豆腐,羞耻!”
二人一出门,饭大麻便跟了出来,凶狠道:“打了老娘就跑,孬种也太快了,有种的别吓跑,老娘这就喊人收拾你俩。”饭大麻一贯都是让男人吃亏,亏本搭钱还迷恋饭大麻一辈子,哪里有见腥不馋的好猫,饭大麻特不喜欢见姐姐不下贱的男人,大大大鸟儿王寨这种犟种的爷们如今已是稀有了,今儿偏遇上了一个,饭大麻着实恼恨,便嚷嚷着要没完没了的废了天门雪、蓝梅二人。
那饭大麻只顾张牙舞爪、儿子打老子的不服气,忽然一个影子一闪,还没反应,“叭”一声脆响,麻脸上挨了一耳刮子,饭大麻何时接连受过两次耳刮子的热烈亲吻,张嘴便要大骂,忽的一声掺叫,从刚才的房内传来,饭大麻立马就被这声掺叫惊的起了鸡皮疙瘩,慌里慌张就朝房内跑去,房内寂静如死,鹿皮含没有了踪影,一扇窗户打开,窗页轻晃。饭大麻奔到窗前,低头下瞧,啊!……
下面一滩鲜血,鲜血之上卧着个不动的死人,正是天上人间还珠楼总管、著名小哥哥、著名追姐姐小白鹿皮含。
“杀人啦!”饭大麻的嗓子嚎的就像大白天突然睡了一个血淋淋的吊死鬼,惊的是魂裂胆散,大小便失禁,一嗓子就把全天上人间还珠楼里喘气的东西都惊觉了。
立马就有人咋呼:“杀谁了?”“谁杀的人?”“在哪儿?”…………
这时,饭大麻就抖得若筛糠的鸡,牙齿打颤,口齿不清,手指战战兢兢地指着天门雪、蓝梅,结结巴巴的道:“……是……是……俩……”
天门雪与蓝梅刚下到一楼的楼梯口,也是被饭大麻的一嗓子给惊住了,便回头瞅饭大麻,显然饭大麻指着他俩的意思是说这两人杀了人。
立刻就有人将天门雪和蓝梅围了起来,天门雪一瞧不妙,全身也立马警惕起来。
此时,蓝梅喊道:“老妖婆,怎么回事?谁杀人啦?”
饭大麻又把手颤颤惊惊的指向二人刚才待过的房间。
蓝梅一拉天门雪,二人立刻蹬上二楼的楼梯,快速的奔向房间,房间内一览无余,什么也没有。
蓝梅立刻对饭大麻嚷道:“嚷个屁,什么也没有?”
饭大麻却依然指着房内,手指发抖的朝向下方。